【還能怎么樣,打不過啊。】
【真打還是打得過的,畢竟牧爺是大棒戳死過野狼的人。】
【牧爺:狼能戳,人不能啊,我能怎么辦,我也很無奈啊。】
【其實...人也能的(捂臉)】
吃飽喝足,收拾完東西。
顏殊手里抱著大王,沿著河堤一直往前走。
往前走了小半天,陽光就照滿了整片河堤。
“我們需要往山上走嗎?”顏殊用手擋著視線,看了看天上灼熱的太陽。
“你感覺怎么樣?”牧清問道。
“我?有點熱。”
顏殊把外套的拉鏈拉開,用外套的一角給自己煽著風。
因為怕蚊子,顏殊在林子里走的時候基本上都穿著外套。
有了對比,牧清才真切的感覺到。
這個廚子系統還是很良心的,說升級裝備就升級裝備。
自己穿著厚厚的沖鋒衣外套,在日頭下行走都不覺得熱。
顏殊就不行了,最多撐到正午,必須把拉鏈拉開煽著。
“現在就走山林過的話,晚上趕到小溪邊就會有些遲了。”
“你再堅持一下,我們在往前走一段好么?”牧清說道。
“行。”
顏殊煽著衣角,兩人繼續往前走了。
走了有十多分鐘,顏殊忽然笑起來,用手指戳了戳牧清,指了指前方。
牧清自然也看到了。
“芭蕉,這下連吃帶喝,連帶著遮陽傘全都有了。”
牧清說道。
“最幸運的是,這個芭蕉的位置沒有太陽。”
顏殊剛剛還苦哈哈的小臉,瞬間又滿溢了笑意。
掂了掂背包,快步往前走去。
“我發現你真的很愛笑。”牧清大步跟上,說道。
“有開心的事情發生,為什么不笑?”
“你難道沒有那種,想到就覺得特別煩惱的事情嗎?”
“有啊。”
“比如說?我還蠻好奇的,有什么事情值得你這樣的人煩惱。”
“比如說,等我們從這里回去了,獎金加打賞肯定有不少錢,這么多錢,花不完怎么辦呢?”
“......”
說笑間,兩人已經到了芭蕉樹邊上。
顏殊抱著一棵抬頭來看。
“這棵野芭蕉好大啊,芯肯定也特別大。”
感慨完,抄起家伙就哐哐哐開始砍。
每次看顏殊動刀,牧清總有一種“這是一個女裝大佬”的錯覺。
觀賞了一會超萌的暴走蘿莉砍樹,牧清動手把另外兩棵芭蕉也砍了。
兩人非常默契的,在底下留下了一段樹樁。
把樹樁里的芭蕉芯和組織挖掉一些,砍了一截芭蕉葉蓋住。
等下就可以從里面取到芭蕉的組織液,那是非常干凈的可飲用水。
“牧爺,你心細,你負責把芭蕉芯弄出來,我去砍一些芭蕉葉。”
顏殊說著,跑到一邊。
咔咔砍下幾片芭蕉葉。
把頂端多余的部分清理掉,留下靠近葉柄的部分。
把葉柄抓在手里扇了扇。
不錯,是一把非常不錯的扇子。
芭蕉葉干掉之后,邊緣就會往中間卷曲,扇風的效果會大打折扣,并不值得攜帶太多。
顏殊又除了了另外一片芭蕉葉放進背簍里。
然后砍下一片大一點的。
砍掉前面一半,留一半作為遮陽傘,剩下的就不再管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