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差不多吧。”
“可能會有點難看,不過你這種人,肯定是不會介意的。”
“等回去了,我再給你做個更好看的。”牧清編著藤蔓,頭也不抬的說道。
“嗯?什么叫‘像我這種人’?我哪種人?”
顏殊忽然湊近了很多,語帶威脅的問道。
“像你這種,又好看,又豪爽,又灑脫的人。”
【嚯嚯嚯,發生了什么事?】
【厲害了我的牧爺,今天看起來像是要連勝。】
【中午是憑實力,晚上呢?】
【晚上當然是因為誠實啊?難道牧爺說的不是真話?】
【感覺牧爺忽然get到了撩妹的點是怎么回事?】
【再論,工作經驗的重要性。】
牧清看著顏殊,表現的特別真誠的樣子。
這是牧清的新發現。
只要說話的時候眼睛直直的看著顏殊,再帶上一點點笑意。
她基本上就會相信。
“這還差不多。”
果然,顏殊笑著起身。
到篝火堆邊上,把燒好的熱水移出來。
一人一杯倒進竹筒里。
牧清的那杯,按照慣例給他丟了幾片干薄荷葉進去。
“喵...”
大王毛茸茸的尾巴掃過牧清的手,從他的身邊走過。
牧清低頭,繼續把手里的藤蔓補滿。
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把兩根木頭從土里拔出來,帶到溪流那邊去。
找了個水流比較大,續了個小水塘的位置。
一左一右,把兩根木頭插進地里。
“殊爺,你過來看看。”牧清高聲喊道。
顏殊應聲,蹦跶著小步子過來。
“牧爺,你這是...做了個浴簾?”
就為了洗澡的時候擋一下,耗費這么多功夫?
難道是想偷看?
“這個不叫浴簾,嚴格來說這應該算是浴室的門。”
“你等下可以把睡袋帶過來,掛在這邊,換下來的衣服也可以掛在這邊。”
“洗完澡,你可以就窩在這里面,把衣服清洗干凈,把自己套進睡袋里再回去,省的尷尬。”牧清解釋道。
“哦,聽起來倒是挺有譜的。”顏殊點點頭。
那天偶然遇到顏殊在洗澡的時候,牧清就想著,等回去了給她做高一些的圍在小溪的兩邊。
看情況,顏殊是習慣白天洗澡的。
有個門圍著,就算牧清不小心撞見,或者直播球不小心飛過去,也不至于尷尬。
“等回去了,我用竹子給你做個好點的,可以整個圍起來那種。”
“嗯...給你弄個花灑吧,頭發這么多蹲著也不好洗。”
牧清拍了拍這個,非常不符合強迫癥審美的藤蔓門。
【emmmm?有門,圍起來的,還有花灑...】
【這不就是家里的淋浴房嗎?干濕分離那種?】
【殊爺:大鍋,您真的是來求生的?】
【所以,殊爺之前不是弄不出來,而是一個人懶得弄。】
【牧爺基本上都是下播了洗澡,確實沒必要弄。】
【殊爺喜歡白天洗澡,每次一洗澡就給我們看庇護所的屋頂...】
【牧爺好細心,好暖。】
“你說真的?”顏殊咧開嘴,眉眼彎彎的笑起來。
她這一頭長發真的不好洗,每次洗完感覺腰都快要斷了。
洗澡也不好洗,只能用手把水潑上來,把身體打濕。
反正就是,都很不過癮。
“當然了,你可以保持期待,絕對比你現在想象的還要好。”
編這個門的時候,牧清就已經把營地邊上的浴室給設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