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皮被牧清掛到了河邊的樹上,明天出發的時候再帶走。
這條蛇很大,蛇皮完全可以利用起來做個繩索什么的。
再不濟,留著給顏殊做個腰帶也蠻好的。
回到山洞,餓的喵喵叫的大王已經吃上了烤肉。
牧清弄了個簡易的架子,把蛇切成小段放上去烤著。
接過顏殊遞來的薄荷茶,在篝火堆旁坐下。
“你衣服都臟了。”牧清提醒道。
“應該是蹭到山洞的邊緣了,沒事。”顏殊拉起領口聞了聞。
不臭,那就不急著洗。
“明天白天洗吧,明天有時間。”
“明天不趕路了嗎?”顏殊問。
“明天我們再往上,會經過一段河流的分叉口,游過分叉口就能進入我之前生活的那條河流。”
“哪里有一顆很大的鳳眼果樹,至少有十幾斤果子,我們要把它們帶回去。”
“可以趁著摘果子和剝果子的時間,把衣服清洗一下。”
“等我們弄好,衣服也洗干凈了。”
牧清喝了一口茶,細細的說道。
“鳳眼果?是長得像超大八角,里面結黑色果子的那個嘛?”顏殊驚喜的追問了道。
“對,跟板栗一樣好吃。”牧清說道。
“太好了!我超喜歡吃萍婆果子的。”顏殊咧著嘴,開心不已的笑起來。
“你喜歡吃那個啊?那就都歸你了,我可以吃木薯。”
光是看顏殊這樣子,牧清就已經很開心了。
繼續吃吃膩了的木薯,好像也沒什么。
“那不用,你不要因為我是女生,就特別照顧我,木薯我也...也吃的。”
“那不行,嬌花就是用來憐惜的。”牧清低頭喝水,盡量收斂臉上的表情。
“我怎么覺得這話有點不對勁?”
顏殊還真沒反應過來,嘀咕了一句,把短竹筒杯子里的水喝完。
【沒什么不對勁的,嬌嫩的小鮮花不應該憐惜嗎?】
【應該,應該。】
【沒毛病,沒毛病。】
【哈哈哈哈,終于有一個殊爺聽不懂的了。】
【殊爺要是聽懂了,就不知道誰才是嬌花了。】
【畢竟是女孩子嘛。】
【關鍵殊爺她是一般的女孩子嗎?她不是!】
【有一種女孩子,光看臉你覺得她擰不開瓶蓋,動起手來能擰開你的天靈蓋。】
今天抓到的蛇很大,兩人吃了一半,又吃了一塊烤肉。
剩下的一半放起來,留著明天出門之前吃。
吃飽喝足,休息洗漱一下。
照例是顏殊先睡,牧清做善后的工作。
大王執著的,每天都要趴在顏殊身邊,然后被牧清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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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你先好好守夜,等回去了我給你勾搭個小母貓回來。”
剛躺下不久,顏殊的腦袋就蹭蹭蹭上來。
牧清沉默著等了一會...
“殊爺,你那邊爬來一條蛇!”
沒反應,完全沒反應。
牧清盤算著詐她一詐,看顏殊是不是故意裝睡蹭上來,語氣里故意帶了幾分驚恐。
結果顏殊根本沒反應。
連睫毛都沒有抖一下。
一個早早就習慣自己睡的女孩子,怎么會有這種挨著人睡覺的習慣?
難道是把自己當成小熊小豬這種抱偶了?
那你倒是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