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殊身上只背著一套弓箭,手里拎著小一些的兔子。
走起來感覺輕松多了。
日照不再那么強烈的時候,兩人終于看到了牧清掛在樹上的背包。
“原來你真的回到這了啊?”
一路上,顏殊還是覺得這很不真實。
“對啊,我騙你干嘛?”牧清淡然道。
“我是不是拖你后腿了。”顏殊嘆了口氣。
“喲喲喲,我們殊爺都學會嘆氣了?厲害了啊。”
“當初不知道是誰,非攔著不然我走的。”牧清樂呵呵的打趣。
氣的顏殊掄起兔子就要揍他。
想到這兔子還要養的,別給嚇壞了,又趕緊收了力把兔子摟住。
“別亂想了,我又不趕著回來,早一天晚一天有什么關系。”
牧清伸手搓了搓顏殊的頭,帶著她往山坡上走去。
“這些不帶了嗎?”顏殊指了指河邊的樹。
“我們先上去,這些等下我再下來一趟就好了。”
牧清回頭看了一眼,繼續往回走。
拿上東西,顏殊又得拿很多東西。
等下再下來一趟,問題并不是很大。
還沒有回到營地,牧清就愣住了。
知道下過雨,牧清的心里就有了一些準備,料想情況不會太樂觀。
現實的場景比他想象的更糟糕一些。
【啊,怎么這樣?】
【有什么動物來過了吧?】
【畢竟掛著狼肉,吸引到動物很正常的。】
【看這樣子,來這邊的動物還不小呢。】
【而且應該是吃肉的,不吃肉的過來做什么?】
【早知道就帶著了,現在都吃不了了。】
山坡上,牧清曬著的狼骨頭掉了一滴。
有些被吃掉了,有些已經腐爛了微微有些發毛。
連掛肉的繩索都被弄斷了。
經過雨水的沖刷,山坡上沒有留下一點作案者的線索。
牧清蹲下身,捏著鼻子,那樹枝挑了挑一塊還沒長毛的狼骨。
“怎么樣?看得出是什么東西嗎?”顏殊俯身問道。
“你看這邊,有一些殘留的牙印。”
“這些牙印不大,也就比大王當初留下的大一號而已。”
牧清指了指狼骨的邊緣,向顏殊分析到。
“能看的出來是什么動物嗎?”看牧清情緒很穩定,顏殊放心了一些。
牧清搖了搖頭。
又被雨水打過,又有一些變質了,僅僅通過牙印真的很難判斷。
“只能大概猜測,這是個送肉來的。”
“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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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個頭不大,再來我們就有肉吃了。”
牧清起身拍了拍,到另一邊看了看筍干。
“嘿?這邊居然沒事?”牧清笑起來。
牧清在底下壓了石頭進行加固,曬著筍干的簸箕并沒有翻掉。
“這筍干還能吃嗎?這么黑乎乎的。”顏殊問道。
牧清伸手捏了捏。
韌韌的,摸起來有些澀手。
拿起來聞了聞,一股熟悉的,竹筍脫水之后的味道。
并不算難聞,也算不上好聞。
“沒壞,曬得還挺好的。”
“因為下過雨,曬干的筍被雨水打發了,又被太陽曬干就會變成這樣的顏色。”
“不好看而已,吃起來是沒有影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