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子里是微微有些發黃的液體。
“你不用躲這么遠,我還開著直播呢。”
調笑了一句,接過來來喝了一口,牧清瞬間整張臉都皺在了一起。
“這個怎么這么苦?”
低頭看看杯子里的水,顏色不深,看起來并沒有什么殺傷力。
“還好吧,要是煮根的話那才叫苦呢。”
鍋里的水也已經不燙嘴了,顏殊把它們瀝出來。
眼一閉心一橫,端起杯子一飲而盡。
“牛...不是,厲害啊。”牧清閉著眼睛,也把自己杯子里的喝完。
擰著臉好一會,表情才漸漸恢復正常。
真的不能惹家里有中醫的女孩子,會有吃不完的苦頭啊。
喝完涼茶,顏殊也不急著睡了。
一起為制作圍墻做準備。
從床底下把備用的木頭拉出來,砍成一米左右的長度,零零散散的扔在一起。
砍夠需要的量之后,再拿起一根把木頭的兩端削的尖尖的,扔在一邊,抽出另一個繼續削。
【這樣的分工合作看起來好舒服。】
【就是待會牧爺看到這隨地扔的木頭,肯定會頭很大。】
【強迫癥表示,真的很想幫殊爺收拾一下。】
【牧爺對自己有要求,對殊爺還是很包容的。】
【不包容也沒辦法,畢竟打不過。】
【真要打肯定打得過。】
【我不信,除非他們打給我看。】
牧清把編好的竹子拿到外面比劃了一下。
已經編了三片了,還需要再編一片,然后編個稍微密一些的門。
“牧爺,你真的要用這么好看的竹片開做圍墻嗎?”
“有點大材小用了吧?”
顏殊抬頭看看,覺得這個用來包一下庇護所蠻好的。
“這個?這是最基礎的啊。”
“你看看庇護所的床尾那一片,那才叫細致。”
“明天我在編幾片密的,把庇護所另外的三個面都包起來,這樣睡起來更有安全感。”
從床底下拆下來的兩片竹墻,被牧清用來包庇護所的睡覺的位置了。
床底只有一米,床上卻有兩米。
兩片合起來只把床尾的位置給包上。
后來遇到了野狼,又趕著出門,這件事情就擱置了。
現在回來了,還是應該盡早把這個完成一下。
木頭都砍好,顏殊難得走心一回,把削下來的木屑清理到灶臺邊上。
把煮涼茶的陶鍋拿出去沖洗干凈。
正準備裝水回來。
“牧爺!”
“怎么了?”聽顏殊聲音有點不對勁,牧清抬頭問道。
顏殊沒有說話,指了指山坡的位置。
牧清順手帶上顏殊的砍刀,走過去遞給顏殊。
往顏殊指的位置看了看。
“什么都沒有啊?”
“那里有動靜,我聽得真真的。”顏殊十分堅持。
好看的小臉沒有一點笑容,十分嚴肅的盯著前方。
一副隨時準備去干仗,心里又有點沒底的樣子。
不比自己的營地,牧清這里可是有兇獸的。
山坡上的雜草已經有十幾天沒有清理了,扔柴火顯然不合適。
站著等了一會,沒見動靜。
牧清回到營地了,撿了一把石頭交給顏殊。
拿上弓箭,抽出一根,拉滿。
向顏殊說道:“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