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清忽然反應過來,快速跑到營地的圍墻外面去。
“有一說一,我...我是好人。”
“你你你,你別動手。”
想說的話太多,說的又太急,加上有點小激動。
牧清反而有些語無倫次。
【大王:你們說說,這家我還呆的下去嗎?】
【哇嘞!發生了什么?】
【牧爺快點擊下播,我要去看一百遍回放。】
【根據我的經驗,牧爺絕對沒有自己說的那么簡單,這是個高手。】
【啊啊啊啊,我的白菜要被拱了嗎?請多來一點。】
【今日份狗糧以送達。】
【打起來!打起來!打起來!】
【殊爺會不會惱羞成怒直接走了啊。】
“你...”
“你你...”
“你你你...”
顏殊指著牧清磕巴了半天。
最后放下手,整個肩膀都松下來,無奈的說了一句:“好生氣哦!。”
“你真的不打我?那我進來了呀?”
看顏殊沒有追殺自己的意思,牧清陪著笑臉回到營地。
顏殊撅著嘴,有點郁悶的坐在凳子上。
別生氣嘛,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一時沒忍住。”
牧清搓著手,有些緊張的解釋道。
畢竟剛才的行為,對不同的人來說,會有完全不同的解讀。
如果對方對你有意思,那還能算是有點甜蜜的小互動。
如果沒有,那就是耍流氓。
再嚴重一點,甚至可以解讀為某種騷、擾。
不同的解讀,可以衍生出完全不同的結果。
“我不是生氣這個。”顏殊噘著嘴,眼睛上翻看了牧清一眼。
“哦,那就好,那你是生氣我騙你晚上沒東西吃是吧?”牧清暗暗的松了口氣,詢問到。
“不是!”顏殊的口氣沖沖的。
“那是生氣,我背著你煮魚不告訴你方法?”
顏殊抬起頭,跟看傻子一樣的看著牧清。
好吧。
顯然這個猜測也不對。
“那你到底為什么生氣?我們殊爺是什么人啊?什么時候學的這么扭扭捏捏的了?”
牧清轉換了一個方向,嘗試使用一項古老的神技。
激將法!
“我就是生氣我自己。”
“我這莫名其妙的就被人親了,還這么多人看著。”
“按照常規我應該把你按住暴打一頓,讓你明天下不來床才對。”
“但是我居然一點都不想,甚至...還有點開心。”
說完,顏殊忍不住用手捂住臉,低頭笑起來。
【夠了夠了夠了,再來就吃撐了。】
【今天的狗糧到底加了多少糖?齁死我了。】
【啊!媽媽,我學會了。】
【哎,沒機會了,徹底沒有機會了。】
【我的殊爺啊,就這么被小狼狗給騙走了。】
【我的小狼狗,啊不是,我的牧爺啊....】
【大王:我走了,相忘于江湖吧。】
哇嘞?
激將法不愧是流傳千年,長盛不衰的神技。
真的好用!
“你說什么?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