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桌子邊,從陶鍋里夾出肉和骨頭來吃,眼睛一直盯著陶鍋。
“牧爺,你看什么呢?”顏殊問道。
“我在想,你剛才說的,做個打酒的容器那件事。”
“......”
【牧爺:我不拍腦門也能做。】
【還真做啊?下一步不會真的做酒缸吧?】
【那個是真的容易,一截竹筒,一根棍子就可以了。】
【做來沒用啊。】
【牧爺這會的樣子,就是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
【還盤算著林子里的(竹子)】
【殊爺都無語了,哈哈哈。】
“我就順口瞎說的,你真釀酒啊?”
“釀什么酒啊,做個小一點的用來裝湯,要不每次只能等湯涼了倒出來,還總倒到桌子上。”
牧清指了指陶鍋。
一路上來口干舌燥的,鍋太燙,又都不出湯來喝。
“那倒是可以的。”顏殊笑著回應道。
樹屋沒有條件,兩人吃的也清淡。
吃完飯,牧清把鍋和碗倒扣在桌子上,省的灰塵掉進去。
晚上要用的時候,直接再翻回來就好了。
水池里還有一半的積水。
顏殊拿起竹筒勺子,承擔了清空水池的工作。
牧清進到竹林里,砍了一批新竹出來,劈成粗細不一的竹條,在一邊編蒲團。
等顏殊把水池里的水都弄完,牧清也剛好編好了一個大小合適的。
“殊爺,快過來試試。”牧清招手喊道。
顏殊蹦跶著火來,先是看了看成品。
坐下來,輕輕的掂了掂屁股。
“這個居然還有點彈性?”顏殊抬起頭,驚訝的看了看牧清。
“只要橫著支撐的幾根竹條削的夠合適,完全能夠在足夠支撐力的情況下,還能有一定的彈性。”
“我做枕頭的時候,削廢了不少竹子才琢磨到的。”
“屁股不比腦袋,竹條要比做枕頭稍微厚一倍。”
牧清指了指顏殊的身后。
堆了一小批練手的副產品。
“嘻嘻,這個回去的時候我也要帶回去。”顏殊笑嘻嘻的掂了掂屁股。
對牧清做好的竹蒲團非常的滿意。
“這個給我吧,第一個沒有經驗,第二個會更好看。”
“好。”
顏殊把蒲團放到牧清的位置,讓他坐著繼續編東西。
從山坡上收回來一堆木頭,點了火,扔到水池里燒著。
“你還知道這個?”牧清說道。
“我又不傻。”
【就是,我們殊爺又不傻。】
【殊爺這張臉太有欺騙性了,看起來就傻fufu的。】
【看著非常需要保護的樣子,其實強的一批。】
【牧爺這個蒲團編的,真的跟我新買的好像呀。】
【看起來很舒服的樣子。】
【這兩人真的好和諧啊,忙就一起忙,閑來一起吃飯。】
【而且殊爺每次都能找到適合自己的活,哈哈哈。】
從落葉**的情況來看,這個水池被泡的時間還挺長的。
顏殊添了兩次柴,把水池壁烤的干干的,然后踩了一些稀泥,把水桶邊上重新封了一遍。
用干草把腳擦干凈,穿上鞋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