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殊包著睡袋已經睡著了,還是背對著自己的。
牧清不免覺得有些好笑。
“喵...”
屋里傳來一聲小小生的貓叫。
從顏殊懷里探出大王的腦袋來,看起來慘兮兮的,好像在說:“救喵”。
牧清把木頭伸過去一點。
顏殊的一只手抱著大王,另一只手悄摸摸的伸手把它的腦袋按回去。
【笑死了,殊爺是不是覺得黑漆漆的看不清她的小動作。】
【大王:放開我,我不吃狗糧。】
【每一次都把大王拿來當擋箭牌。】
【這個擋箭牌,它正經嗎?】
【不對勁,這很不對勁。】
【不應該是牧爺躺著假裝睡著,抱著大王不讓走嗎?】
【殊爺肯定沒有過經驗,所以就特別慫,嘿嘿嘿。】
“好了,好了,你快把大王抱憋氣了。”
牧清把木頭扔回樓上,讓眼睛適應了一下黑暗。
笑著拍了拍顏殊,把大王解救出來。
大王快速的離兩人都遠了一些,貓到窗戶底下去。
“你怎么這么快?我還沒有睡著呢?”顏殊撅著嘴,不情不愿的轉過來。
牧清壞笑了一下,忽然湊上前去。
“你干嘛?!”顏殊抱著睡袋的領口,瞪著眼睛看著牧清。
“你該不會真的沒有經驗吧?”
“不然,不應該是這個表現啊?”牧清蓄著壞笑,試探的問道。
“一個有經驗的,應該是什么表現?”顏殊反問。
“應該是佯做羞澀,故作無意,半推半就,最后順勢反轉。”
顏殊眨巴了著眼睛想了想。
每個詞的意思她都懂,但是連起來應該怎么做?才會顯得自己不像一個弱者?
“噗嗤。”
牧清忍不住笑了,把自己包進睡袋里。
衣褲疊好作為枕頭。
在自己的位置躺下,拍了拍自己的右側肩膀向顏殊示意。
“來吧,今晚就這樣了。”
“放心吧,回去以前我們都這樣。”
顏殊暗暗松了一口氣。
笑嘻嘻的躺下,靠的牧清的肩膀上。
“你剛才說‘回去以前都這樣’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理解的那個意思。”
“哪個意思?”
“就是回去以前,肩膀都能免費借你靠,回去以后要收錢的,你到時候都是富婆了。”
牧清轉了了話題,讓氣氛稍微放松一些。
“到時候你也不缺錢了啊,摳門。”
顏殊白了牧清一眼,笑嘻嘻的在牧清肩膀上蹭蹭。
“小殊,回去以后你想做什么?”
“我想繼續去冒險,去游歷山川江海,去更加艱難的地方求生。”
【可以,真很殊爺。】
【更加艱難的地方,這里還不夠艱難嗎?】
【你看這小日子過的,哪里艱難了。】
【那是牧爺能力強,你看別人多艱難。】
【以后回去別的地方求生嗎?那我肯定會一直追下去的。】
【準備去哪里?有沒有計劃?好期待啊。】
“真的?”
說起這個,牧清一下就來了精神。
一個志同道合的伴侶,遠比只會撒嬌的要難得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