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我去了。”
牧清說完,拿上自己的東西,快速的往小溪邊走去。
走得遠了,才忍不住大笑起來。
“我跟你們說,你們誰也不準去殊爺那邊告黑狀。”
“我純粹是不放心,殊爺剛剛出來我就走了,偷窺人洗澡這么沒品的事我才不做呢。”
牧清對著直播球,向吃瓜群眾警告道。
【知道了,馬上就去告黑狀。】
【講真,牧爺要是沒說,我還沒想起可以這么做。】
【我已經去了回來了,等下有好戲看了,哈哈哈。】
【可是牧爺確實沒有偷看換衣服啊。】
【他那是不想看嗎?他是打不過殊爺。】
【老婆又猛又萌,想撩又怕被打,怎么辦?】
【多挨幾次打就皮實了,牧爺加油。】
燒好了水,顏殊在門外洗干凈自己的衣物,掛到山坡上。
生起一堆篝火,保持著距離烘著發尾,一邊看彈幕的互動。
神情逐漸暴躁...
“我回來了。”牧清穿著褲衩,擦著頭發回來。
只見營地里靜悄悄的,除了篝火堆發出的細微響聲,就沒有別的聲音了。
進門一看,顏殊都已經睡著了。
“殊爺都已經睡著了,我洗洗衣服也睡了,大家晚安。”
牧清小聲的和圍觀群眾告別,關掉了直播。
在門口的水管前把衣服洗干凈,褲衩也脫下來洗干凈。
全都掛到山坡上。
從床底下弄出一些木柴,放在篝火堆邊上。
給篝火堆加上幾根木柴,讓火燒的旺一點,用篝火的熱度把頭發弄干。
把大王抱到枕頭邊上。
拉開睡袋的拉鏈,把自己裝進去。
剛剛躺好,顏殊一個跨身,直接坐到了牧清身上,用膝蓋夾住他兩邊的手腕。
“你...你想干什么?”
牧清懵?
這是...連夜跟誰學了技術了?
不可能啊,現在的直播平臺對彈幕的內容都把控的很嚴。
亂教技術是會被封號的。
“說,你是不是偷看我洗澡了。”顏殊雙手叉腰,憤憤的問道。
“我沒有啊。”牧清無辜臉。
“你有,他們都告訴我了。”
“難怪我覺得有看到人影過去,還以為自己產生幻覺了呢。”
顏殊說著,就要伸手來掐牧清的腰。
“冤枉啊,我真的沒有,我就是不放心你,遠遠的站在上面。”
“你在都圍起來了,我什么也沒看見,你剛要出來我就走了。”
牧清整個人睡袋包裹住,又被顏殊架著。
跑也跑不了,反抗也反抗不了,頓時叫苦不迭。
“你真的沒有偷看?”顏殊有些動搖了。
畢竟確實有人說牧清沒有偷看的。
“真的啊,我想看又不是沒機會,偷看多敗人品。”牧清苦著臉說道。
“那倒也是...”
“呸,什么叫‘想看又不是沒機會’你想得美。”
顏殊反應過來,對牧清又是一頓掐。
“那現在誤會解除了,你可以下去了吧,你這樣我會控制不了我寄幾的。”
牧清頂了頂腰,讓顏殊感受了一些自己身體的變化。
別的不懂,這個總是懂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