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啦!起床啦!”
牧清睡得正香,被顏殊搖著身體吵醒。
“幾點啦?”牧清艱難的半睜開一邊眼睛,迷迷糊糊的問道。
“已經六點了,可以起床了。”顏殊說道。
“哈...”
牧清打著長長的哈欠,艱難的睜開眼睛:“才六點啊,是有什么事嗎?”
正常情況下,顏殊起來了就會去做自己的事情,并不會管牧清,都讓他睡到自然醒。
“我們今天不是要燒陶嗎?還要烙大餅吃。”
“快起來,快起來,新的一天開始了。”顏殊推了推牧清催促道。
燒陶和烙大餅,都讓顏殊覺得迫不及待。
“這個陶坯至少還要烘一天呢,要等到晚上才能開始燒。”
“那大餅自然也要等到晚上了,這個急不來的。”
牧清解釋了一句,繼續躺回去挺尸。
“哦,那你不早說。”
聽說早上不能開工,顏殊就不管他了,自己在營地里忙碌起來。
給烘陶的位置添上一些木柴,把陶鍋里沉淀出來的清水倒掉。
在桌子上鋪上一片干芭蕉葉,用勺子挖出陶鍋里的淀粉,把淀粉放到山坡上,繼續日曬脫水。
“現在要脫水,晚上做的時候又要加水。”
“制作食物的程序,有時候就是這么魔幻。”顏殊嘀咕了一句,繼續去做別的事情。
等牧清睡醒的時候。
桌子上照例有一杯涼水,幾個烤熟的鳳眼果。
顏殊沒有在營地里。
“殊爺怎么不在?又去抓螃蟹了?”牧清打開直播球,顯示的時間是早上九點五十。
【嘖嘖嘖,您老可算是醒了。】
【我記得牧爺在樹屋剛剛說過,以后都要和殊爺一起早起的。】
【這話也就說說,他自己都不信。】
【牧爺在這件事上打過的臉,就跟他吃過的肉一樣多。】
【牧爺這哪里是求生,簡直就是養老。】
【年輕人才睡的久,我奶奶每天四五天就起床了,說睡夠了。】
【這么說的話,那我還挺年輕的。】
“喲嚯,我們牧爺可算是睡飽了呀?”
顏殊拎著一籃子新鮮的草回來,笑著吐槽了一句。
把籃子里的草平鋪到圍墻外面,讓它自然風干。
把地上已經沒有多余水分的草收回來,用來喂兔子。
兔子可以自己去喝水,但是吃的食物不能帶著太多水,要不然就很容易生病。
這個知識點。
牧清是從顏殊那里學到的。
難怪之前的兔子,養著養著就不行不行的。
“牧爺你快來看。”顏殊打開兔籠,興奮的向牧清招手。
幾天前還只有一小團的兔子,看著已經長大了不少。
跟一個個小毛球似的,圍在母兔身邊。
“是不是好可愛。”
“不管是什么動物,小時候看起來都超可愛的呢。”顏殊掛著甜甜的笑,看著小兔子一家。
“比如...蒼蠅幼蟲?”
“蒼蠅幼蟲不就是蛆嗎?也很可愛啊,而且好吃。”
呃...
牧清敗下陣來。
看了一會,顏殊把兩個竹筒拿出來,遞給牧清來處理。
把籃子里的草放了一半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