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
大王在顏殊身邊蹭蹭,發現牧清回來了,連忙跳過來。
“餓了是吧?”
“天天睡醒了就不著家,也不知道都干嘛去了。”
牧清蹲下來,摸了摸大王,給它削了幾片肉放到餐廳。
“喵...”
大王跳到自己的小餐廳去,咬起一片肉來吃。
溜圓明亮的眼睛,小胡子一抖一抖的,看起來十分呆萌。
牧清坐在凳子上,就這么看了好一會。
“果然一到平時睡覺的點,就會很困。”
“起來動動,讓自己保持清醒。”
打了個哈欠,牧清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到營地外接了水,放在陶窯的石板上燒著。
從床底下拿出顏殊白天編好的繩索,放到石桌上。
一根一根拆開,細細的整理起來。
【啊這...】
【自我治愈中,進度牧爺這病越發嚴重了。】
【殊爺還在睡覺,也不好搞什么大動作。】
【那是不是代表可以去搞小動作。】
【趕明兒殊爺一看:嗯,我編的繩索真好看。】
【哈哈哈哈,真的會,根本沒有發現被人拆了重新搓過。】
“其實殊爺搓的還是挺好的,就是有些地方粗細不一樣,開頭和收尾都不怎么好看而已。”
“將就這還是可以用的,這會兒也確實閑著沒事,就捋捋。”
牧清說著,拆出來的繩索整理了一遍。
有一些撕的比較隨意的,被牧清重新撕了一遍,保證它們的粗細相當。
把繩索都拆完,牧清起身添了一次木柴。
回到石桌前,把處理好的樹皮分成幾十分,拿起一份抓在手里重新搓好放在一邊。
沒多久,拆出來的樹皮再次被搓成幾十根繩索。
每一根的粗細,長短,都非常的一致。
牧清把它們捆起來扎好,重新掛回床底下的橫梁上。
“看,這樣殊爺應該就不會發現了。”
“我真是機智。”
處理好繩索,牧清再次回到陶窯前,把石板上已經燒好的熱水移到桌子上。
到門外摘了一些新鮮的薄荷,沖一沖扔進熱水里泡著。
天邊一閃,營地忽然被照亮了幾分,又瞬間恢復了黑暗。
“呃...剛才那個,應該是閃電吧?”
“不是吧,不會這么悲催吧?”
牧清抬頭看著黑漆漆的天,發出一聲長嘆。
話音剛落,第二道閃電乍現,好像在說:“是我,是我,就是我。”
站著等了有五六分鐘,第三道閃電閃過。
“這樣不行。”
“雖然看到閃電不代表一定會下雨,但是不能心存僥幸。”
“這雨要是落下來,這一鍋陶器就全廢了。”
牧清嘆了口氣,到營地內側,選了六根大概一米的木頭出來。
砍掉一部分,一端削尖,比劃了一下大概需要的范圍,把地上的土撬的松一些,把木頭埋進去。
六根木頭,圍著陶窯形成一個大圈。
在牧清弄這些的功夫,天上又閃過了兩次閃電。
“我必須要加快速度才可以了。”
牧清抬頭看了看。
正常情況下,今天應該有一個明亮的弦月。
但是現在,頭頂一片昏黑,月亮沒有,星星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