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牧清回來了,顏殊湊過來問道。
“可以了,我先把它們搓成繩,今天就可以先織出來,煮一下曬干。”
“明天把干苔蘚包進去,等你需要了就能用得上。”牧清回應著,把籃子放到床上。
“誒?這是什么?”顏殊拿起木賊左右看了看。
“你不知道?”
“嗯。”
“你真的不知道?”
“我又不是植物學家,不知道有什么好奇怪的。”
“嘿嘿,習慣了,總覺得只要是植物,你就都應該知道的。”
牧清笑笑,拿過一根木賊,用手感受了一下表面的紋理。
“這個叫木賊,用來打磨織東西的木針的。”
“上次弄好的被我用作別處了,這次要重新弄兩根出來。”牧清說道。
“哦...這個我不會。”顏殊吐了吐舌頭,調皮的笑道。
“你要是什么都會了,那還有我什么事啊?”
牧清說著,從床底下的角落里,翻出上次的紡錘。
沖洗干凈,擦干。
盤起一條腿,坐在床邊,把芭蕉纖維理出來搓成繩。
顏殊把煮好的肉湯和鳳眼果弄到桌子上。
裝了兩碗湯,放著晾一晾。
坐到牧清對面,準備幫忙整理芭蕉纖維。
“哎哎哎,這個我自己來就好。”牧清連忙出聲阻攔。
“干嘛?不相信我啊?搓繩我還是很厲害的。”
“不信...嗯...不信的話...”
顏殊嘀咕著,從床底下拿出一小捆繩索,遞給牧清。
“不信你看我上次編的,又均勻,又好看。”
【哈哈哈啊哈哈,殊爺果然是沒有發現啊。】
【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
【牧爺還不能說出真相,怕打擊到殊爺。】
【牧爺:寶寶心里苦啊,寶寶不敢說。】
【殊爺:你看看我的入學作業,我怎么沒有資格搓你的繩了?嗯?】
【老婆太勤快也是有點愁人啊。】
【就看牧爺怎么掰,能把殊爺忽悠過去。】
“嗯?”
牧清裝模作樣的接過來,故作認真的看了看。
“別說,你這繩索編的還真的不錯耶,那這些就都歸你了。”
說著,牧清把手里的紡錘遞給顏殊。
“這個我不會用。”顏殊擺擺手。
“嗯...那就手搓吧,晚上睡覺之前應該就能搓完了。”牧清說道。
“你這就不管啦?”
“對啊,要么你負責,要么我負責,我們只能一個人來搓這個。”
“為什么?”
“兩個人搓的話,粗細肯定會有差別的,到時候織起來就會非常的不順手。”
“那還是你來吧,我可沒耐心搓繩到天黑。”
顏殊跳下床,把手里的繩索掛回床底下。
“哎,那我就只好勉為其難,做這個你不做的活了。”牧清得意的抖了抖膝蓋,拿回紡錘繼續處理芭蕉纖維。
【完了,牧爺學壞了。】
【完了,殊爺越來越玩不過了。】
【關鍵是軟肋被人捏住了啊,殊爺是真的沒耐心。】
【這樣不也挺好的嗎?又沒說實話,又達到目的了。】
【殊爺但凡會織個圍巾,也不至于被忽悠瘸了啊。】
【沒用的,這種事情確實有個人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