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這個杯子它好看吧?”
“是我做出來的,好神奇。”
顏殊嘚瑟了一番,把杯子遞給牧清。
牧清伸手遲了,一個沒接住。
哐鐺。
陶杯掉在床上,往里滾了滾。
顏殊趕緊爬上床把陶杯撿回來,里里外外看了一遍,確定沒有損傷才放心。
“放心吧,沒有這么脆弱的。”
“真是厲害,一點都不像是第一次制作陶器的人捏出來的,這叫什么?這就叫名師出高徒。”
牧清笑著,從顏殊手里拿過陶杯,認真的看了看。
比自己第一次燒的要好看多了。
“呸,臭不要臉。”顏殊笑著啐了一句。
把杯子放到桌子上,拿出陶窯里的另一個杯子和小鍋。
向牧清問道:“這個要怎么洗?有什么講究嗎?”
“用草團簡單的清洗一下,那個小的陶鍋燒的第一鍋熱水倒掉,剛好把兩個杯子燙一下。”
“這樣就可以了。”
牧清說完,繼續編起手上的東西來。
顏殊按照牧清的說法,把鍋和杯子清洗干凈,燒水開鍋。
蹲在灶臺邊上,十分新奇的看著自己燒出來的鍋。
之前看到牧清那個大陶鍋的時候,顏殊就覺得非常的不可思議。
沒想到現在自己也會了。
“牧爺,我決定以后就賴上你了。”
盯了會鍋,心里美得不行的顏殊忽然走到牧清身邊,荷瓣小臉上寫滿了正經。
“你不是第一次見就不讓我走,沒幾句話的功夫就要跟我回來的嘛?”
“什么叫以后,你這不是早就賴上我了嗎?”
牧清頭也不抬的說著,把第二塊織好的芭蕉布結尾,然后扯斷。
開始準備織第三塊。
“那不一樣,之前你要是說‘我們沒法合作了,你走吧。’那我小背簍一拎就回去了。”
“現在呢?你會賴著不走。”
“我會把你按住,一頓海揍,直到你收回這句話并且認錯。”
顏殊說著,伸出細嫩的小拳頭。
呃...
“你放心,我不敢。”
牧清小心的把顏殊的手推開一些,以免被誤傷到。
【牧爺求生欲爆棚了,哈哈哈。】
【一直都沒有趕上殊爺的腦回路。】
【你敢拒絕我,我就把你打死,這是一般姑娘能干出來的事?】
【你管一般姑娘叫爺?】
【哈?這是發生了什么?】
【劃重點:殊爺燒陶成功,樂瘋了。】
【這個重點劃得好,一看就是科代表。】
顏殊志得意滿的走回去,自顧自尋思了一會,又繞了回來。
“放心,我真的不敢。”
牧清抬起頭,無奈的說道。
“不行,我還是覺得有點不放心,而且我們現在的狀態,一點都不像正常小情侶的樣子。”
顏殊站在庇護所邊上憤憤道。
“正常小情侶的樣子?”
牧清笑了。
顏殊這么著急的嗎?
咕。
顏殊咽了咽口水,伸手捧起牧清的臉,對著就親上去。
吧嗒。
牧清手里的針線掉了,想伸手摟住顏殊,一個失衡整個人往后倒去。
“你!?你還敢躲?”顏殊愣了一下,氣憤的爬上去,把牧清整個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