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呸,你靠這么近有什么企圖。”
顏殊抬起灰撲撲得手擋在身前,一臉機警。
“顏大夫,我想讓你幫我看看我是不是真的虛。”
牧清臉上堆滿了友善的笑。
“你還真要看啊?”
“不過這個我真不會,等回去了讓爺爺給你看。”顏殊說道。
“不能什么都麻煩他老人家,萬一我情況很好呢?”
“你先幫我看看我需不需要去找他嘛。”牧清一臉友善。
“我真不會看啊,要不先找我小叔...欸欸欸,你干嘛?”
顏殊話還沒有說完,牧清忽然蹲下,抱著顏殊的后膝蓋,直接扛回庇護所,放到床上。
“來嘛,我們試一下?”牧清俯身靠近。
看顏殊沒有反對,牧清又貼近了一些。
然后他感覺到了一絲絲不對勁。
低頭一看,顏殊34碼的小腳,正正的頂住了自己的命門。
“不需要這么復雜的。”
“我們倒是有一個祖傳的,簡單判斷藥效的方法。”
“只要輕輕的來一下,沒有哭爹喊娘,就說明情況很好。”
顏殊臉上掛著無害的笑容,小小的梨渦讓她看起來特別稚嫩。
腿上的動作卻一點都沒有遲疑。
快速的曲了膝蓋,腿風凌厲的向下而去。
這要是來一下,下半輩子只能和顏殊做好姐妹了。
牧清臉色一變,迅速的往邊上翻,背面向下倒在一邊。
“太狠了吧,你也不怕我躲的不夠快。”看著顏殊高高踢起的一只腳,牧清驚道。
【這腳力,這速度,相當的帥氣。】
【殊爺是真的有兩下子啊,我還以為是恐嚇牧爺的。】
【牧爺今天很攻啊,怎么回事?】
【說人家虛,這換了那個年輕小伙能受得了啊。】
【這兩人都太虎了,也不怕真的踢到了。】
【我結婚一定叫你,沒踢到做新郎,踢到了做伴娘。】
【恁可真是個人才。】
“不錯,反應很快。”顏殊起身,拍掉手上剩下的一些草木灰。
“哪怕為了列祖列宗速度也的快啊。”牧清唏噓道。
顏殊掛著笑臉,忽然俯身上前。
牧清心有余悸,轉手反撐著,默默的把上半身往后傾斜。
“小伙子,不錯嘛,我對你有點期待了哦。”
顏殊說完,在牧清嘴上親了一下。
十分張揚的笑著,到門口的把手清洗干凈。
牧清懵。
好幾秒才做起來,苦巴巴的說道:“我覺得自己被你調戲了。”
“自信一點,把‘覺得’去掉。”
顏殊得意的笑著,拿著薄荷木炭到門口去刷牙。
牧清無奈的笑笑,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只撩不負責,完了還調戲人。
這妞不是好人。
簡單洗漱完,顏殊就先準備睡覺了。
和平時不同的是,她今天把攤開的睡袋又收起來了,一點都不嫌熱的,把自己包了個嚴嚴實實。
牧清整理出一個大竹籃,倒扣著把吃剩的豬頭蓋好。
用竹筒把剩下的豬腰子裝起來,拿到小溪邊,已經浸到溪水里。
脫下已經干透了,帶著一些油膩氣息的褲衩,在營地前沖洗了幾遍。
湊到鼻子前聞了聞。
還是有股油膩膩的氣味。
抓過一把草木灰,又搓洗了一遍。
不知道是不是被草木灰的味道給蓋住了,總之油膩的氣味是淡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