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牧清平躺回去感受了一下。
舒服,舒服,真舒服。
【呃...我又羨慕了。】
【祖傳手法也,不外傳的那種吧。】
【肯定是的,很多代代相傳的都是不收外徒的。】
【好羨慕牧爺,這是撿了一個寶藏女孩啊。】
【你們想想殊爺家里的主營業務,這手法是不是還壯陽啊?】
【我也好想享受一次這樣的按摩,多少錢可以做到。】
【別做夢了,多少錢都享受不到。】
“感覺這么樣?”顏殊沖干凈手,進來問道。
“太舒服了,感覺晚上肯定能睡一個好覺。”
牧清此刻非常的陶醉。
“那明天也不能賴床。”顏殊笑著,解下兩只小老鼠給大王。
細嫩的手十分輕柔的撫摸著大王。
好像是在安撫它剛剛被牧清嚇到的小心臟。
“好多人在問,你們這個祖傳手法,多少錢可以...”牧清揮著手,不知道應該怎么形容。
只要還是想聽顏殊說,多少錢都享受不到。
這樣,今晚的舒爽程度將更上一層樓。
“嗯...”
“我爺爺不接客,找我小叔的話...有時候不要錢,有時候一小時五千,也有可能不止。”
顏殊尋思了一會,說道。
“不接客...”牧清被顏殊的措詞逗笑了。
“畢竟都不靠這個吃飯嘛,這不是主營業務。”顏殊盤著腿說道。
“這么說來,我真是好幸運。”牧清感嘆道。
還好當初沒有選擇做海王,要不然就攤不上這么好的姑娘了。
“那倒是。”
顏殊得意的躺下,兩個人挨著很快就睡著了。
叮鈴鈴!
叮鈴鈴!
“我都忘了今天定了鬧鐘了。”
牧清打了個長長的哈欠,把鬧鐘按掉收進床內側。
起身活動了一下。
從灶臺旁的樹干上把備忘錄拿下來。
抽出一根燒了一半的樹枝,在日歷的最后一格,畫上一個×。
倒計時19天。
“哎呀,你還真按時起來啦?”
顏殊拎著個小籃子,從外面回來。
籃子里是幾個金黃金黃,已經熟透的大葉黃藤。
【我說殊爺怎么不見了,又摘果子去啦?】
【熟了就該摘回來,不然就被別的動物吃掉了。】
【哈哈哈,殊爺也搞起了童養,童養野果。】
【殊爺還真不是這種人,主要綠的摘回來難吃。】
【這兩人是出去找食物的,還是出去游玩的?】
【你見過誰出去找食物,還帶著肉和水果去的?】
【要出門了,搓手手。】
“我還真忘了今天要早起了,但是鬧鐘沒忘。”
“我也很無奈。”
牧清攤手,到門外去洗臉刷牙。
“你快點吃點東西,然后我們就可以出門了。”
顏殊交代著,開始收拾兔籠。
牧清把倒扣的竹筐拿起來,底下是一碗煮的十分濃稠的木薯粥,還有一盤砍成塊的豬腿肉。
“你把剩下的木薯都煮了?”
牧清拿起筷子,夾著木薯粥吃。
“對呀,所以我們這次的第一目標,就是尋找主食。”
“要是能找到一片稻田就好了,嘻嘻嘻。”
顏殊笑著,把兔籠里的竹筒拿出去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