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太滿足了。”顏殊打了個飽嗝,笑瞇瞇的說道。
“還有半只,我們明天還能再燉一次。”
“不燉紅參了,想想燉點別的吧。”
牧清說著,把吃剩的骨頭收集在一起,用石頭細細的敲著。
“嗯...牛肝菌怎么樣?”
“牛肝菌的菇筒上長出來不少,有幾個已經挺大的了。”顏殊建議道。
想到牛肝菌肉湯的味道,牧清頻頻點頭。
這個主意著實不錯。
“你說,別人現在過的怎么樣?”
“我覺得吧,肯定不如我們這么舒服。”
“要不是逮到你,我最多也就在營地自己烤點肉吃,還不是天天都吃得上。”
“也不知道還有多少人。”
顏殊絮絮叨叨著,把牧清敲碎的骨頭用竹筒收集起來。
不用說都知道,這些肯定是要帶到小溪去養魚和螃蟹的。
“您老還知道自己是逮到我才有肉可以吃啊?那還整天兇巴巴的,一言不合就動手。”牧清忍不住控訴道。
“嘻嘻,你看我人都是你的了,兇一點就兇一點嘛”
顏殊嬉皮笑臉的回應。
【啥?人都是牧爺的了?】
【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我們怎么不知道?】
【肯定是晚上關了直播以后的事啊。】
【麻蛋,當初是誰勸牧爺晚上關直播的,出來打死。】
【咋地?人家小兩口的事,還要給你們打報告不成?不過呢,居然不直播這就很過分!】
【你們說,這兩個誰占主場啊?】
【那必須是我殊爺。】
“人...都是我的了?我怎么不知道?”
牧清抬起頭,揶揄的看著顏殊。
“就...”
“嘿,你這人。”
顏殊飛了個白眼,拿起桌子上的小陶鍋,到水管前沖洗干凈,接了溪水回來燒著。
把制作肥皂的兩個竹筒拿出來。
“我都快忘了這兩肥皂了,快拿過來看看成功了沒有。”
牧清沒有再逗她,好奇的伸長脖子。
畢竟顏殊連步驟都是錯的,成功和失敗的可能性都是很大的。
顏殊把兩個竹筒放在桌子上,到門外折了兩張寬大的樹葉進來。
用撿來的薄竹片,沿著竹筒的邊緣輕輕的撬了撬。
把竹筒放倒,用石頭在竹筒的背面敲打了幾下。
拿開竹筒。
一個小小的,灰撲撲帶著雜質的,細長半圓形凝固物落在葉子上。
“凝固了,成功了一半。”
“接下來就看看它去油的效果怎么樣了。”
弄完了雞骨頭,牧清剛好一手的油,拿起一塊肥皂到水管邊。
沖沖手,用肥皂抹了幾下,雙手相互揉搓,在水管前把手上灰撲撲的東西沖掉。
“怎么樣?怎么樣?”
顏殊期待的上前湊趣。
“不錯,很干凈,還有點淡淡的迷迭香氣味。”
“這是一塊成功的肥皂,除了顏色有點奇怪。”
牧清抬起手掌,給出肯定的回答。
顏殊拉過牧清的手聞了聞,還真挺香的。”
【這就成功了?】
【這樣也行?用料都是亂來的啊。】
【那么問題來了,這貨除了洗手還能干嘛用?】
【洗衣服啊,外套和褲子本身就是深灰色的。】
【洗澡也可以吧,反正都會沖干凈。】
【洗過呀,鍋最需要去油了。】
【反正不能洗頭,會禿,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