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杯涼茶,講的跟誰不敢喝似的。】
“就知道你又再憋壞水了!”
牧清實在忍不住了,冒著有可能被揍的危險,伸手捏了捏顏殊粉嫩的小臉。
接過她手里的陶杯,快速的后退幾步。
一抬頭,把杯子的藥水喝完。
五官完全皺在了一起。
“怎么但凡是個草藥,就沒有好喝點的。”牧清苦著臉說道。
“嘖嘖嘖,大老爺們的,喝個草藥還這么夸張。”
“再說了,喝甘草茶和薄荷茶的時候,你不是挺美的嘛。”
顏殊嘲笑了一句,拿過牧清手里的杯子,去看顧小陶鍋上還在燒的水。
第二杯的味道依然很嗆人。
顏殊答應待會做綠色果凍,牧清才捏著鼻子喝完。
剩下一點大米要留著去樹屋才煮。
晚餐就是簡單的小酥肉燉芋頭,加上幾朵菇筒上新長的香芯菇。
一人一大碗吃了,也是非常令人滿足的。
去樹屋洗澡不方便。
吃過晚飯休息了一會,牧清和顏殊開始輪流去洗澡。
“你不弄點洗頭水嗎?”看顏殊拿上東西就出門,牧清攔著問道。
“我們不是有肥皂嗎?”
“我跟你說,這個肥皂洗頭可好用了,洗完好幾天都不油。”
“還有一股淡淡的迷迭香的氣味。”
顏殊說著,把肥皂湊到鼻尖,陶醉的聞了聞。
草木灰壓制了豬油的油膩味。
干的迷迭香在吸收了豬油的油脂之后,氣味變得明顯了很多。
聞起來是清爽的迷迭香氣息,帶點澀澀的草木灰的氣味。
“這個東西不能經常用,用多了頭發掉的厲害。”牧清提醒道。
“這肥皂用多了掉頭發?你怎么不早說?”顏殊驚訝的說道。
“現在知道也不遲,還是弄點洗頭水吧。”
牧清說著,伸手準備把顏殊手里的肥皂拿走。
“你看我這發量,每次洗完頭都要烘好久才會干,就算用電風吹,也能吹到我手酸。”
“我這正愁頭發太多,能掉一點最好不過了。”
“你們這種光頭是不會懂的。”
顏殊說完,還不忘伸手摸了摸牧清的腦袋。
刺刺的,有點扎手。
“也不知道是因為誰不靠譜,才導致我不得不把頭發剔成這樣的?”
“早知道還不如就原來那樣。”說起這個,牧清就不免有些憤憤。
【有沒有眼光,這光頭明顯比原來的好看啊。】
【就是,我殊爺棒棒的。】
【別說,牧爺還真的挺適合剃光頭的。】
【我還是喜歡牧爺剛來的樣子,頭發長了顯得邋遢,光頭又有點怪怪的。】
【沒事,再過一段時間就有勞改頭了。】
【噗,勞改頭...】
【稀疏黨表示好羨慕殊爺的發量。】
“嘻嘻嘻。”
顏殊沖牧清一笑,腳底一抹油跑了。
牧清在營地前升起篝火。
解下一直烤好的老鼠準備往灶臺邊上走。
“我都忘了,今天不需要喂大王了。”
“唉,也不知道這小貓崽子這么樣了。”
牧清嘆了口氣,把老鼠重新掛回去。
嘴里碎碎念道:“大王不在,這幾只烤老鼠也不能浪費了,明天它它們處理掉做早餐好了。”
掛好老鼠,牧清把大王的貓窩也收置到床底下,和貓爬架放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