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我看他們說你先回來了,我們的營地怎么樣了?”
人還沒到,牧清就聽到了顏殊的喊聲。
“床還在!”牧清高聲回應這,探頭看聲音傳來的方向。
只見顏殊的衣服上沾上了不少泥土,看起來臟兮兮的。
一手抱著幾根帶嫩葉的芭蕉芯,另一只手還拎著...
“野雞?”牧清驚喜的說道。
“嘿嘿,徒手抓的,我厲害吧?”顏殊拎起野雞顯擺了一下,手背上有幾道傷痕正在往外滲血。
【厲害了,我的媳婦。】
【牧爺:呸!要點臉哈!】
【我怎么覺得殊爺跟牧爺待一起就憨憨的,自己一個人瞬間就厲害了。】
【人都是對比出來的,牧爺太強了就顯得殊爺弱了。】
【殊爺手怎么手上了?】
【嘿,還真是,抓野雞的時候傷的?】
【在野外出現傷口,萬一發炎了就很麻煩。】
“你這手怎么了?”
牧清快步上前,拉過顏殊的手來看。
“就是下來的時候滑了一下而已,你看我這屁股。”
顏殊轉過身。
比起正面,背面可真是有點慘,全都是泥土。
右邊褲腰到屁股的位置還裂開了一條縫。
“快轉回去,還得想辦法補一補才行。”
牧清說著,故作無意的伸手輕輕拍了一下。
“看一下有什么,我里面又不是真空的。”
顏殊還真沒在意,嬉笑著往前走。
先看了一眼營地,開心的笑起來:“不錯嘛,情況比我預想的要好多了。”
“至少晚上能睡個舒服的安穩覺。”
牧清打了個哈欠。
白天補得幾個小時覺感覺根本不夠。
“我發現你這人真的是超能睡。”顏殊吐槽著,到水管前把手上的泥土沖刷干凈。
從背包里拿出一條長長的,樣式有些老土的印花彩色布條,把手上的傷口包起來。
“你怎么也有這個?”牧清有些驚訝。
“我說是河邊撿的你信嗎?”
呃...
又是瓶子又是布條的,我怎么沒遇上這好事?
“真的,第一次去河邊的時候撿到的,都不知道是從哪里被沖下來的。”
“想著這個可能用得上,我就把它洗干凈曬干收起來了。”
“之前左手劃傷過,也是用這個包的。”
顏殊十分認真的解釋了。
在野外撿到工具可不算是作弊。
“手上有傷口還是少碰水的好,你來處理地面,我來處理這個野雞好了。”
“行。”
簡單分工完成。
顏殊繼續清理營地里,落得到處都是的樹枝和落葉。
牧清就地挖了一些泥土,把被破壞的灶臺重新修繕了一下。
在灶臺里升起火來,先把灶臺里烘的干一些。
從另一個竹簍里拿出凈水器,先過濾了兩遍倒掉,再接了溪水繼續過濾。
“我還以為這些東西都沒了呢?”
顏殊理了一些還能用的茅草出來,準備拿到山坡上去曬。
“還是你厲害啊,上次砍了那么多木柴回來,這些東西都放在竹簍里,外面有木柴擋著都還挺好的。”
牧清笑著說道。
“那當然了。”顏殊得意的挑挑眉,把茅草掛到山坡上的晾衣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