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爺這是把更多苦頭留給自家男人,哈哈哈哈。】
【沒想到我們的牧爺,居然是這么單純的藍孩子。】
【對殊爺的腹黑一無所知。】
【笑死了,牧爺的臉都腫了。】
【難怪殊爺早上一直不說這個是什么,就等著在這坑牧爺的吧?】
【這是牧爺吃播生涯中,僅次于糖醋魚的精彩片段。】
【牧爺:做個吃播太難了。】
“你...太壞了!”
牧清緩和了一些。
看了看正在偷笑的顏殊,眉目流轉,巧笑倩兮,心里又覺得不生氣了。
“是你對苦的味覺太過敏感了,其實我真不是故意的。”
“早上煮的時候,我可是先煮了兩遍水的。”
“這東西吃起來不好吃,但也算是實實在在的主食了。”
顏殊說完,好不容易忍住的笑意又流露出來。
“你真的不再來點?”
“不!”顏殊搖著頭,態度十分堅決。
“哎,好吧。”
牧清嘆息一句。
配著苦味稍微淡一點的湯,快速的把碗里的黃毒都吃完。
還非常細心的留下一塊雞肉,在最后用來壓制口腔里的苦味。
吃過飯,顏殊拿著鍋碗去沖洗,牧清蹲在床底下翻來翻去。
“你在找什么呢?”顏殊納悶道。
“嘿嘿,找到了!”
牧清拿著一捆茅根,從顏殊搖了搖手。
“你這...太夸張了吧。”
顏殊接過牧清遞來的茅根,折成小段,放進燒水的小陶鍋里。
加上溪水,放到灶臺上燒著。
“下午吃的黃毒真的太苦了。”牧清搖著頭嘆息。
“晚上還有呢。”
“我不吃!”
“我們沒有別的主食了。”
“那也不吃!”
“好吧,那就先泡著,也許我們這兩天真的找不到別的食物了,到時候你就會吃的。”
顏殊沒有堅持。
晚上好歹還有半只烤雞,這一餐少吃一點,并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要是兩天都沒有東西吃...
饑不擇食,可不是沒由來冒出來的詞。
吃過午餐,帶著一絲絲甜味的茅根茶小火煮著。
顏殊爬到屋頂上,繼續完善庇護所防水的功能。
牧清拿著顏殊的長褲,拎起來看了看。
把褲子的內側翻出來,開始用竹針分布裂口。
【居然還知道從里面縫,牧爺可以啊。】
【不懂就要問,為什么這個要翻過來縫。】
【翻過來縫,破口重疊的地方和收口就在里面,從外面看更美觀一點。】
【牧爺這動作,竹針用起來不算太順手的亞子。】
【這要是讓殊爺自己弄...】
【她會選擇就這么破著過完最后幾天。】
【這個我信。】
啪!
才縫了沒幾針,第一根竹針在牧清手里折斷。
牧清把竹針放在一邊,甩甩手,把線纏繞到第二根竹針上,操作的時候更加小心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