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不遠處吃竹子的太極聽到動靜,停下動作看了看。
帶著真在啃的竹子過來,一屁股坐在了牧清砍好的兩棵新竹上。
“大佬,這是我的。”牧清嘗試跟它講道理。
太極抬頭看了看,扭到一邊繼續吃。
“惹不起,惹不起。”
牧清連聲嘆息,走的稍微遠一些,重新砍了一棵竹子下來。
二話不說,先把竹子對劈成了四半。
然后才開始清理上面的竹枝。
把能用的上的竹枝留在一邊,牧清把竹子剖成,長短粗細不一的竹段和竹條。
拿著工具,在竹林的邊緣做了幾個抓竹鼠的陷阱。
重新回到竹屋,拿上砍刀和弓箭出門。
這片竹林不小,牧清往前走了好長一段,才進入有其他樹木生長的范圍。
哐哐哐。
牧清選擇著大小合適的樹或者一些夠得到的樹枝。
把它們砍下來,劈成段,作為晚上的木柴。
并且時刻關注著,有沒有經過的野雞野兔野老鼠可以打。
【牧爺,殊爺喊你回去了。】
【她打了一頭大狗熊,你快回去看看。】
【大狗熊???】
【是打了野雞,還挺大的,晚上的雞湯有了。】
【什么野雞,明明是野鴨,在河邊抓的。】
【這么多木柴夠晚上燒了吧,只要到十二點而已。】
【殊爺也帶了一些木柴,夠了夠了。】
牧清砍完木柴,用藤蔓把它們捆成兩大捆,又削了一根扁擔出來。
抬頭一看,彈幕上充斥著這種亂七八糟,真假難辨的消息。
“我簡單的將信息過濾了一下,你們只有一句話真實度比較高,那就是殊爺已經回到竹屋了。”
“但是看看這天,不用你們說,我也能猜到。”
“總結下來就是:你們說的,沒一句話有用。”
牧清調侃著,挑起木柴,準備往回走。
然后,他懵逼了!
我是誰?我在哪?我怎么回去?
天上細細的彎月,并不能起到太大的照明作用。
面前的竹林太大了,牧清又不太熟悉,看起來似乎每個方向都差不多的樣子。
“開啟犬嗅。”牧清默念。
稍微適應了一下之后,用力的深吸一口氣。
聞到了一股...熟悉,而又特別的氣味。
“這個太極,又隨地大小便!”
吐槽了一句,牧清挑著扁擔往氣息傳來的方向走去。
往前走了一段,隱隱約約能看到黑暗中的一抹亮光。
很明顯,是顏殊在樹屋前生起火堆來了。
牧清朝著光亮的位置,一路快步而去,順帶小心著不要踩到太極具體不知道拉在哪里的粑粑。
“你怎么才回來,你看我抓到了什么。”
在門外焦灼的左瞧右看,見牧清回來了,顏殊舉著手喊道。
牧清把木柴放下,看到了掛在一邊的兩只竹鼠。
“嘿嘿,晚上的肉有了,你徒手抓的?”
笑著過去,把還在掙扎的竹鼠解決了。
這個捆著竹鼠的竹條,怎么看起來有點眼熟。
“對呀。”
顏殊點點頭,開心的說道:“我回來的時候,它們剛好在蕩秋千,就被我抓了,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