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行動方便,兩人幾乎是貼著河道,在河道邊上的林子里走。
太陽照的河道的石頭炎熱灼人。
連吹過的風都是熱的。
顏殊是不是用手搓一搓臉,把泥土和臉上的汗水暈在一起。
【感覺殊爺做了一路的泥膜。】
【哈哈哈哈,這是一張干不了的面膜。】
【擦了就沒有防曬防蟲的效果了,不管很快又會被汗水帶下來,只能這樣了。】
【這山陡峭難走不說,還正對日照,也是要命。】
【就算在河堤邊上走,感覺也很危險啊。】
【剛才牧爺往上走的時候,腳底下的石頭就直接滾下去了。】
【應該天一亮就出發,這樣日頭高照的時候就到山頂了。】
“我們坐下來喝點水吧?”
牧清回過頭,向顏殊提議道。
陡坡難行。
一直到接近十一點,兩人距離山頂還有很長的一段距離。
“等一下更熱了,還是直接上山吧?”顏殊用手勻著泥說道。
“那也要休息一下,再走下去會脫水的。”
牧清拉著顏殊往林子里走了一些。
選了一個樹木被樹木遮擋的嚴嚴實實的陰涼地坐下。
從背包里拿出兩瓶水,遞了一瓶給顏殊。
顏殊接過水,含了一口在嘴里,慢慢的往下吞。
感受著從喉嚨往下,被沁涼的水分滋潤著。
“早上的路比較難走,下午的反而會好一些。”牧清喝了一口水,說道。
“再往前走就到石崖了,你昨天說有辦法上去,到底是什么辦法?”
顏殊探著頭,好奇的問道。
“我們不上去,等下我們要先穿過這條干涸的河床,到河對岸去。”
“啥?”顏殊打斷了牧清的話。
“到河對岸去。”牧清強調了一遍。
“怎么去啊?”顏殊舞著手,模仿落石滾下山坡的樣子。
這個山坡實在是太陡了,加上河床干燥。
一個小小的石頭砸一下,都能帶動一大串連鎖反應。
更不要說一個大活人了。
“跳過去啊。”牧清拍了拍自己的腿,得意的揚眉。
“那我呢?”
【這河道的寬度,牧爺真的可以跳過去。】
【那殊爺怎么辦?】
【背著跳過去?像之前在河邊那樣?】
【沒有足夠的助跑條件,背著跳不現實。】
【萬一沒跳到對岸,兩人直接順道下山了。】
【殊爺太慘了,對象居然開掛。】
“你...”牧清撓撓頭。
“嘻嘻。”
“只要你過去了,這個問題沒準我能自己解決。”
“就是,我們為什么要穿過河床?”
顏殊尋思了一會,自顧自笑起來,向牧清問道。
“我昨天注意到了,那邊有一條坡度更平緩的支流。”
“沿著那條支流上山,坡度更緩,走起來更加輕松,那條支流完全被大樹遮擋了,也會更加涼爽。”
“我們會走到斜上方的山頂,橫向雖然遠了幾百米,但是絕對值得。”
“本來想從對岸上山的,但是山腳下沒有條件。”牧清分析道。
“昨天我們明明一起看的,我怎么沒看出來?”
“我把直播球飛上天看出來的。”
“這特喵的也可以?”耿直的顏殊大佬,從來沒使用過這種,像是作弊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