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顏殊一聲驚呼,一屁股坐在地上,沿著地面下滑了一小段距離。
“哈哈哈哈,你小心你的褲子,再裂了就只能光屁股回去了。”
牧清回頭,看到顏殊狼狽的樣子,無情的嘲笑起來。
“才不會...”
顏殊拍了拍屁股上的土,沒說完的話卡住了。
扭著脖子,艱難的查看褲子的情況。
【不是吧,又破了?】
【看樣子是這樣的沒錯。】
【上次補的就沒多好,這一磨破了也很正常。】
【好了,這下真的要光屁股回去了。】
【又被牧爺不幸言中。】
【你們說...殊爺會不會惱羞成怒,按住牧爺就是一頓打?】
【那必須會啊!】
用手在褲子上摳了摳,顏殊確定了。
她的褲子又又破了!
上次補過的位置,以及...另外一邊。
“牧清!你這個烏鴉嘴!”
顏殊高喊著,往山下從來。
“救命啊!謀殺親夫啦!”牧清扭頭就跑,順便用非常欠揍的聲調假裝呼救。
“你站住!不準跑!”
“我又不傻!”
“不是說戀愛中的男人都是傻子嗎?你肯定不愛我!”
“......”
“怎么不說話啦!被我說中了是吧?”
“哎喲喂!”牧清一個急剎車,快速轉身往上跑了幾米,反手摟住正加速往下沖的顏殊。
“小樣,這還差不多。”顏殊強勢上騎,準備給牧清來一波靈魂拷打。
“等等,等等,你看下面。”牧清按住顏殊,指了指道路的前方。
“嗯?”
顏殊從牧清身上下來,走上前看了看:“不是吧?還來?”
路的盡頭是一個斷崖。
斷崖下是一條深淺不知的急流。
在兩側的高山間錯峰而走,浩浩蕩蕩的往遠方奔騰去。
“繞路?”顏殊回頭詢問牧清的意見。
“我可不想踩腳踏三輪車回去。”牧清搖搖頭。
繞路太遠了,至少需要多兩天的時間才行。
“跳下去?”顏殊試探的問道。
“我覺得可行。”牧清答道。
“這斷崖至少有二十幾米,想要跳下去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顏殊探頭看了一眼。
“做不容易做到的事情,挑戰才有意思嘛。”
牧清說著,往山坡上走了幾米,砍下幾棵細長的樹來。
把上面的樹枝全都清理掉,樹皮剝下來,簡單的扎一下弄成一根長繩。
然后把樹干的反過來,頂端削的尖尖的。
“你要干嘛?”顏殊不解的問。
“試一下這個位置有沒有跳水的條件。”
牧清說著,把幾棵樹搬到斷崖邊。
舉起一根,尖端朝下,用力的往下一扔。
噗通!
長木頭落入水中,發出一聲輕響。
很快從水里浮起來,被水流沖走。
噗通!
第二根長木頭入水,情況和剛才完全一樣。
牧清變換著,把木頭投擲進兩人可能會落水的位置。
牧清選的木頭不細,本身帶著一定的重量。
加上下落帶來的重力,和牧清投擲時使出的力道。
每一根接近三米的木頭,全都是完全刺入水中之后,又從水中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