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著并不明亮的火光依稀可以看到,標槍扎進了竹鼠尾巴前方的屁股,牢牢的把竹鼠扎進了地里。
【嘖嘖嘖,奪筍吶,這是正中菊花。】
【難怪這只竹鼠叫的特別兇。】
【鼠可殺,不可辱!】
【竹鼠:你才是死耗子,你全家都是死耗子。】
【哈哈哈,這會真是死耗子了。】
【感覺牧爺連目標都沒看清就扔標槍了,說是瞎貓也挺對。】
【我還以為殊爺晚上吃的夠好了,沒想到還是被牧爺比下去了。】
牧清用腳踩住老鼠。
拔起地上的標槍,快速果斷的解決了還在掙扎的竹鼠。
拎起尾巴來查看清理。
“嘖嘖嘖,太慘了。”
“這只竹鼠真是的太慘了,屁股的位置都去了一大塊了。”
牧清咂舌,拎著竹鼠回到臨時庇護所。
地面已經烘的差不多了,牧清把火堆從屋子里移出來。
一番溫柔脫衣,就把老鼠架在火堆上烤烤起來。
鼠內臟也沒有浪費,沒牧清分成好幾分。
趁著靠竹鼠的功夫,在屋子四周又弄了幾個陷阱出來。
“這片竹林這么大,竹鼠肯定很多。”
“希望明天走的時候能夠帶上幾只,那這次挑戰的最后一段,我會過的很好的。”
一直肥肥的烤竹鼠下肚。
牧清滿足不已,對著月光長嚎了幾聲:
“嗷嗚...”
“嗷嗚...”
“嗷嗷嗷嗷嗚...”
感覺壓力一下釋放了不少,牧清暢爽的笑起來。
“嗯?”
吃飽喝足,添完柴火正準備睡覺的顏殊。
忽然停下腳步,機警的看了看四周。
“不是吧?這個地方有狼?”
“不應該啊,節目組不至于玩這么大啊!”
想到自己在亞熱帶求生的時候,是遇到過的三頭鬣狗的。
而且牧清還真的遇到過獨狼。
顏殊忽然覺得自己的說法站有點不住腳。
這個憨批節目組,是真的敢玩這么大的。
第二聲嚎叫傳來。
顏殊驚恐的表情里,多了一絲絲疑惑。
“是我瘋了嗎?我怎么覺得,這狼的聲音還有點熟悉?”
【不是你瘋了,是你老公瘋了。】
【竹鼠:鼠疫已成功感染宿主,勞資替鼠鼠們報仇啦!哈哈哈哈。】
【牧爺現在可不就是一頭餓狼嘛,嘿嘿嘿...】
【嗯!前面的是個人才。】
【笑死了,牧爺學狼叫居然把殊爺給嚇到了。】
【這樣都能聽得到,是不是說明兩個人隔得不遠啊。】
【小時候,我在山這頭喊,我媽在山那頭都能聽見。】
第三聲嚎叫傳來。
顏殊的疑惑更深了。
看了一眼彈幕。
有點被嚇到的顏殊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這哪是狼啊?這分明就是地主家的傻兒子。”
“我能很清楚的聽到牧爺的叫喚,這說明我們的間隔并不算太遠。”
“至少,他還在這片竹林里。”
“在同樣的地圖里趕路,我自認是比不過牧爺的,想要趕超他就必須要想點辦法才行。”
看了看眼前的竹林,顏殊忽然有個大膽的想法。
“這竹林里除了會有蛇,一般也不會有別的危險了吧?”
“是吧?是吧?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