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等殊爺手捧鮮花去迎親,哈哈哈。】
【這個賭注真的是太秀了,再好的男人都頂不住。】
【完蛋了!比起殊爺,我還是更想看嚶嚶嚶的彪形大漢。】
【想看彪形大漢的,你不是一個人。】
明天肯定是要早期趕路的。
兩個人閑聊了一會,就互相依偎著沉沉入睡。
哈...
“有一種狗糧真的是,命中注定逃不過的。”
“這兩人的緣分簡直就跟開了定位一樣,只要在荒野,好像就是要逮一起去的。”
“晚上他們倆能互相照顧,我是終于可以安心的睡一個好覺了。”
“我這一大把年紀,跟他們這兩小年輕耗不過啊。”
徐立明揉了揉一直盯著屏幕有些發酸的眼睛。
打著哈欠撐了個懶腰。
“目前兩人都已經到了竹林,不出意外的話,明天就是最后的決勝了。”
“以后到底看小牧爺還是小顏爺,就看明天了。”
“大家晚安。”
天氣晴朗都不敢出門的徐立明,今天更是連帳篷的拉鏈都不拉開。
把瓶子放在拉鏈邊上。
蓋好薄毯,很快也睡了。
整個直播間里,只剩下了嘩嘩嘩的雨聲。
大雨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停歇的,顏殊躡手躡腳的從竹屋里出來的時候,天邊已經隱約的透出了日光。
“嘻嘻,你們看牧爺。”
顏殊小聲的說笑著,把鏡頭往竹屋里轉。
牧清耷拉著腦袋,靠在竹屋的一邊睡得正香。
呼吸勻稱,甚至小聲的打著呼嚕。
“要說竹林,那他可比我熟悉的多了。”
“趁他沒醒,我能先趕點路。”
顏殊說著,背起背包準備出門。
吱吱吱。
吱吱吱。
樹屋的背后,發出一聲聲輕響。
顏殊小心的繞過去,伸手指了指被掛在樹上的竹鼠。
上前砍斷吊著竹鼠的藤蔓,順手解決了對方的鼠生煩惱。
“還挺肥的,嘻嘻。”
看了一眼手里的獵物,顏殊嘻笑著,動作輕輕的繞回樹屋前。
把竹鼠掛在矮門的上方。
“這個就當是,答謝牧爺昨天收留我的謝禮了。”
“我們出發吧!”
【帶走吧,等下牧爺能找到別的東西吃的。】
【凡事留一線,日后好相見。】
【這個日要圈起來,日后要考的。】
【牧爺:這謝禮,連陷阱都是我自己做的。】
【小顏爺:為什么別的小朋友都和爸爸一個姓,我和媽媽姓?】
【因為你爸爸愛睡懶覺,哈哈哈。】
【我還以為兩人會吃過早餐再分開走,殊爺太雞賊了。】
顏殊小手一揮,慢慢的往前走了一段。
確定聲音走動的聲音不會被聽見之后,才大步的向前走起來。
“小殊真的是我見過的,最單純的女孩子了。”
等顏殊走的遠一些。
牧清從竹屋里探出頭來,笑著看了看掛在邊上的竹鼠。
感慨著從樹屋里出來。
動作利索的把竹鼠處理了烤上。
用竹炭刷起牙來。
“糟糕,刷完牙還沒有水可以漱口,我得去竹林里找點水。”
牧清嘀咕著,用標槍的木頭在竹子間敲打。
對于顏殊先看是趕路這件事,好像根本就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