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命啊,昨天如果沒有下雨殊爺就能連夜趕路了。】
【連夜趕路的話就看不到車輪印了,沒準還能走一條近一點的路,哈哈哈。】
“我只是險勝,險勝而已。”
牧清拉過顏殊,笑瞇瞇的說道。
不知道為什么,牧清的表情讓顏殊覺得手有點癢癢的,側頭看向徐立明。
“咳咳。”
“從整個比賽的時長和路程來看,牧爺確實算是險勝。”
徐立明帶著他那標志性好人笑,一臉真誠的看著顏殊。
“呼,算了,反正輸給你好像也沒有什么懸念。”
“嘻嘻。”
聽說牧清只是險勝,顏殊又開心起來。
握著牧清的手說笑。
“殊爺,作為挑戰和打賭都輸的一方,你有沒有什么想說的?”徐立明欠欠的問道。
顏殊尋思了一會,搖搖頭。
“嗯...一點想說的都沒有嗎?”
嘉賓什么感言都沒有的話,節目效果是要大打折扣的。
徐立明尤不死心的追問道。
“雖然我在一路上都是非常想贏的,但是真的輸給牧,好像也是正常。”
“之前哪些比我厲害的大佬都輸了,我輸了至少說明他沒有放水嘛。”
“至于打賭,那本來就是說著玩的。”顏殊笑著說道。
“那牧爺呢?”
“保住家庭地位的男人,你有沒有什么想說的?”徐立明側頭向牧清問道。
牧清瞇著眼,朝顏殊意味深長的一笑。
“你干嘛?”看牧清這表情,顏殊有點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
牧清也不解釋。
牽著顏殊往前走了幾步。
“你不要亂來,這還直播呢。”顏殊忽然小臉一紅,壓低了聲音說道。
“小妞,比賽輸了可是要嫁人的。”牧清沒頭沒尾的說道。
嗯?
顏殊茫然的看著牧清。
牧清伸手,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由植物纏繞而成的圓環。
忽然后退一步,單膝跪地。
抓著顏殊細嫩的小手,十分認真的說道:“這位挑戰失敗的選手,我心愛的爺,你愿意嫁給我嗎?”
【哇唔!!!!】
【嘖嘖嘖,就這么把我們騙進來殺是吧?】
【嗝,今天狗糧超量了!嚴重超量!】
【徐總監:噗!說好的關愛單身狗呢?】
【案發現場殺傷力加倍,哈哈哈哈。】
【天爺哎,牧爺這要是對我說,我肯定幸福的暈過去。】
【我已經快要暈過去了,主要是因為嫉妒。】
“哎呀!你這個人...怎么這樣!”
牧清的反應太突然了。
顏殊愣了一會,一時不知道應該說什么。
“愿賭服輸,好像你也沒的選。”
沒等顏殊回話,牧清把手里的草環戒指套到她手上。
一把拉過顏殊,緊緊的摟在懷里。
“嘻嘻,嘻嘻嘻。”
顏殊笑著舉起手來看。
陽光下,草環上的每一片葉片都充滿愛意。
“咳咳。”
冷漠臉jpg。
“咳什么咳,羨慕的話自己找去啊,你又不是找不到。”
牧清放開顏殊,把她欠到自己的身邊,回頭對徐立明說道。
“功成名就,英年早婚,我才沒你這么傻。”
徐立明湊上前,小聲的回懟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