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盡快讓這支雜牌小隊形成戰斗力,任香蓉準備一個一個隊員過堂,然后再進行合理的安排。
“既不是覺醒者,年齡也沒達到征兵要求,你來湊什么熱鬧,把這當成過家家了?”
輪到小扎子的時候,任香蓉臉色不悅,語氣泛冷。
不等小家伙解釋,齊白君越過他笑道:“隊長,這是我侄子,我們兩個都不是覺醒者,但戰斗力絕不輸于一般覺醒者。”
生怕被打斷,齊白君說的很快,任香蓉直皺眉頭,沒好氣的說道:“你還真敢說,普通人擁有覺醒者的戰斗力......”
察覺到他那怡然不懼的神情,任香蓉止住了后面的話,想了想開口道:“這樣,你們兩個人中只要有一個人能在我手底下躲過一招,我就讓你們留下。”
“可以”
齊白君沒有任何猶豫,一口答應,實際上卻知道這個測試非常難,能一招殺死六級覺醒者,起碼得擁有七級能力,就算手下留情,這中間的差距也如鴻溝一般難以逾越。
任香蓉沒有廢話,在比試定下來的那一刻已經起身來到中間空地,齊白君拍了拍小扎子的肩膀,笑道:“問天,看好了。”
有人要和隊長過招的消息聲隨風傳,一時間在小隊里炸開了鍋,原本壓抑的氣氛找到了調劑品,場外圍滿了看熱鬧的人,連其它小隊成員都聞訊而來。
叫人哭笑不得的是,有好事的居然在這短短時間里開出了盤口,買齊白君順利過關的一賠十。
“白君,你買什么”
尤寒這小子湊熱鬧的喊了一句。
“一賠十,有多少買多少”
齊白君大笑著說完抬腿起步,怡然不懼的來到場內。
“你很自信?”
任香蓉好奇的看著他,手中長鞭甩出幾個鞭花。
齊白君也不解釋,笑了笑,“開始吧。”
“好”
任香蓉輕喝一聲,卻不見有任何動作,一道鞭影在二人中間突兀出現,迅若閃電直奔齊白君面門而去。
齊白君沒動,似乎已經放棄抵抗,就這么靜靜等待鞭影的到來,接近了,全場觀眾的心都提了起來,擊中了,場外觀眾情緒激動爆發出陣陣嘶吼,然而下一刻卻又鴉雀無聲,呆若木雞,一片寂靜,所有人都睜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那明明已經被擊中消失的身影再次出現場內,還是那個人,還是那個位置,沒有任何改變,令人無法接受的是,身上居然一點傷都沒有。
“朱三,你跑什么,不就是輸點錢嘛”
那開盤口的家伙見勢不妙準備開溜,沒曾想尤寒早就把他盯上了。
朱三尷尬的縮了縮脖子,眼珠子一轉,笑道:“別急啊,不是還沒宣布結果嗎,說不定這小子使詐,最后還是得死在任隊長的長鞭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