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啊”齊白君點頭,想起之前精瘦老者向喬冰問話的場景,終于理清了這二人的關系。
“你是不是以為,喬冰是靠著首長的關系才有今天的成就?”方寶很顯然的誤解了他的意思,一臉嚴肅的說道:“在我印象中,喬冰打小就非常要強,因為到她這一輩,就她這么一個子嗣,偏偏又是個女孩子,首長重男輕女的思想特別重,起初并不怎么待見她,只是在看到她所付出的努力后,才漸漸的接受了,甚至將喬家祖傳的這把弓也傳給了她。”
說起身后背著的這把弓,齊白君心禁不住一拎,之前的那番遭遇至今想起來都直冒冷汗,話說既然這方寶跟在喬興邦身邊已經十年,肯定是知道些什么的,心念電閃間開口問道:“之前喬冰跟我說,只有喬家嫡系血脈才能得到這把弓的認可,可既然如此,那我為什么可以使用?”
若有所思的看了眼齊白君身后的長弓,方寶皺眉搖頭,“其實從見到你的那一刻開始,我也很好奇,這把弓擱在首長書房這么多年,不知多少人打過它的主意,無一例外全都鎩羽而歸,直到喬冰當著首長的面拉開長弓的那一刻,你不知道,他老人家當場老淚縱橫,只喊了一句天意如此,便興奮的暈了過去。”
“天意如此?”齊白君喃喃自語,一臉疑惑,“什么天意,難道這弓還藏著什么秘密不成?”
“這我就不知道了”方寶搖頭,接著回憶道:“之后首長一醒過來就把喬冰叫進了房間,那一次是他們爺孫倆在一起呆的最長的一次,整整談了小半夜,喬冰才走出房間,離開的時候臉沉如水,我連喊了她三四遍都沒反應。”
齊白君皺眉點頭,“聽你這么一說,還真是挺奇怪的。”
話音未落,卻見方寶一臉古怪的盯著他,若有深意的說道:“齊先生,這弓,喬冰送你了?”
“我倒是想要,那也得她肯給才行啊”齊白君無奈搖頭,“只不過是借給我用用而已。”
方寶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冷不丁問道:“齊先生喜歡喬冰嗎?”
齊白君輕啊一聲,一愣之下狠瞪他一眼,“這都是哪跟哪啊,虧你想得出來,你覺得喬冰會喜歡上我嗎?”
“這倒是”方寶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的說道:“齊先生您雖然很優秀,但喬冰的眼光可是非常高的,您或許還真不是她喜歡的類型。”
齊白君尷尬一笑,腦門上爬滿了黑線,實在不知道該怎么接著往下說了。
“齊先生......”
見他還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齊白君心里一慌,緊忙打岔道:“方寶,有個事我跟你打聽下。”
方寶一臉嚴肅道:“齊先生您問,只要是我知道的,定然知無不言。”
齊白君點頭,沉吟一聲說道:“你應該也能猜到,末日前我是申大的學生,在我的記憶中,申大里也有不少覺醒者,可為什么之前我在覺醒者隊伍里沒見到?”
“齊先生忘了剛才我跟你說過的軍政沖突了嗎?”方寶無奈搖頭,“那些玩弄政治的老油子離開申城的時候可以說抽光了申城的所有資源,你想,申大可是國內數得上號的重點大學,里面的學生哪一個不是人才,你覺得他們會放過這么一批重點資源?所以,除了那些不肯離開申城又或者覺醒的能力沒啥大作為的,只要稍微有點潛力的,全給他們騙走了。”
“這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