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白確實死了”
何山輕啊一聲,張嘴欲言,齊白君沒有給他機會,緊跟著說道:“孔白的死確實跟冰火尖峰營有關,但他并非死在冰火尖峰營手里,而是為了救我才被殺的。”
“這......”何山雙眉緊擰,越聽越糊涂,孔白可是七級覺醒者,整個申城能殺他的估計也只有杜禮杰和喬冰的冰火逆風暴了,這顯然又不可能,除此以外,實在想不出還有誰能將他殺死。
“是不是覺得我在騙人?”齊白君輕笑著說。
“不”何山搖頭,鄭重其事的說道:“我相信您說的,只是想不明白,究竟是誰在挑起冰火尖峰營和異能營之間的沖突。”
齊白君贊賞的看了他一眼,解釋說,“申城內正有一股極端邪惡的勢力在悄然崛起,正是這股勢力在挑撥冰火尖峰營和異能營的矛盾沖突,想要將申城置于混亂之中,如此才能渾水摸魚。”
“他們原本是想殺我的,但由于孔白的突然造訪,擊殺無果之下,才選擇了對他下手,說起來,不管是我死,還是孔白死,結果其實都一樣,同樣能挑起冰火尖峰營和異能營之間的矛盾沖突。”
何山一驚,緊接著又是疑惑道:“如果申城內有這么強大的一股勢力,為什么我們一直都沒有察覺到?”
齊白君搖頭,“不是我們察覺不到,而是他們藏得太深,如果我告訴你,一號首長就是這股勢力在申城的代表,你信不信?”
按說這話不管誰聽了都會大吃一驚,然而令齊白君感到詫異的是,何山卻微皺起眉頭,陷入沉思。
直過去了好一會兒,沉吟著說道:“聽你這么一說,反倒解釋了孔白這段時間的反常,每次從一號首長那里回來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而且再不像從前一般與人談笑風生,時不時的皺眉,給人一種抑郁難舒的感覺。”
“看來這件事已經毋庸置疑了”杜禮杰搖頭苦笑。
“隊長,異能營已經去找首長請示,如果他真是這一切的策劃者,那局勢就對冰火尖峰營非常不利了”何山凝重的提醒一句。
“這我們已經考慮到了”齊白君發自內心感激的點了點頭,接著說,“既然話都已經說清楚,那咱們也就別再浪費時間了,何山,你是老人,能力等級也不低,在異能營中應該算有些地位,而且就我觀察,你為人處世都比較細心,所以,有個任務非你莫屬。”
何山謙遜一笑,點頭道:“您說。”
“我想讓你從異能營挖人,越快越好”齊白君毫不避諱的說道。
何山微皺起眉,沉吟道:“挖人倒是沒問題,只是,這個節骨眼上,這么做的話,豈不正好坐實了異能營里瘋傳的那些流言蜚語?”
“無所謂了”齊白君搖頭,無奈一笑道:“就算不承認,對方也不會輕易放過冰火尖峰營,所以現在能做的就是盡量減少申城的損失,不要讓異能營里無辜的覺醒者在這場沖突中白白犧牲。”
聽完此話,何山肅然起敬,感激的說道:“齊先生,我先替那幫兄弟謝謝您,有您這句話,我何山就是豁出這條老命也在所不惜。”
“我沒你說的這么高尚”齊白君略顯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在喬冰捉狹的眼神中,無奈一笑。
何山神色一凝,急促的說道:“既然這樣,那我現在就回異能營,爭取多拉攏一些人過來。”
話音未落,就準備離開,齊白君伸手一把將他拉住,輕聲道:“還有件事,你得注意,異能營里也有他們的眼線,但凡連你都無法判斷出能力等級的,一定要當心,所以,盡量挑你熟悉的人下手,一切以穩妥為前提。”
“多謝齊先生提醒”何山為自己方才的冒失而感到歉意,再詢問了一些細節后,飛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