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試探了蔣干一番,但見其神色平常,不自覺間便下意識信了數分,隨即說著。
但黃祖又豈會輕易完全相信?
隨即,卻是再度沉聲道:
“本將若所料不錯的話,先生應該是早在最初便已經歸附至袁耀麾下了吧,現今竟然會甘愿歸順我軍?”
眼瞧著黃祖提到此問題,蔣干沉吟了一陣,不由笑著道:
“將軍,投效得早卻也并不能代表什么呢。”
“起初,干之所以愿意歸附至袁氏旗下,也是因為看到了那袁耀確有數分才能,但我卻沒想到此人竟然如此的自得意滿,目中無人。”
“以為自己擁有了數分的平定江東諸郡的奇世之功,便開始自持甚高,以為他本人是最厲害的,軍中諸將如今但凡是提出了些許不同的建議都要被重責。”
“太史子義就是因為如此才被重責了數十軍棍,現還未康復躺在床榻上里。”
“而干與太史慈早在之前引為了知己,現在瞧著友人平白無故受此大難,遂咽不下這口氣,故而才決定與其舉舊部歸附于將軍麾下,以圖有建功立業的機會,不至于藉藉一生都默默無名。”
“不僅如此,現如今軍中上下無不是被今日的袁耀所作所為給激怒萬分。”
“只要此次兩軍能夠大破其軍,戰后欲要歸附之人,亦是猶如過江之卿!”
一時間,蔣干開始先行為對方講述著歸附理由以及畫著能夠充饑的大餅。
只說,蔣干之才辯確實非同一般!
原本只是極其正常的話語,卻在其口中說出卻是便不盡相同,讓人聽著便無比舒服或者說順耳。
現在的黃祖就是此等狀態。
一開始,他或許還流露著數分懷疑,考量,但現今卻是漸漸地予以放下防備。
但雖然已經漸漸相信了蔣干所為。
黃祖卻并未到言聽計從的那一情況所發生。
沉吟一陣,他不由予以詢問著:
“若本將接受汝等二人的先行歸附,那敢問太史慈可否令我有不同的收獲呢?”
一語落的,黃祖徐徐說著,以期對蔣干的暗示道。
反正很簡單,汝等投降可以,必須要納投名狀,不然他可說不一定會接受。
似乎是已經明白黃祖的意思,又或者是早已準備周全。
故而,聽聞其提起,蔣干亦是絲毫不做猶豫,連忙立即道:
“將軍欲早日攻占皖口之急迫心思,干也早有所耳聞,此次欲歸順將軍,我等已經籌劃很久,待歸附以后,必然會以不少的軍糧作為先期的籌碼。”
“之后,定會令將軍如約獲得皖口重地。”
“那不知二位是何謀劃?”
“此事將軍就尚且不要操心了吧?”
“此重大之事哪有提前說出的?待時候到了,將軍自然就知曉了。”
蔣干不愿提,黃祖也只得耐住心神,予以等待。
隨著二人初步達成計議。
……
待此事隨著袁營的袁耀得知后,他亦不由與從旁的劉曄相視一笑,繼而說道:
“子揚,子翼那邊說服黃祖一事進展順利,目前為止,已經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呀。”
隨即,袁耀先行予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