麾下諸人不由細細各自沉吟起來。
思索片刻,主薄閻象先行予以表態道:“主公,此事象看可行!”
“如今,我軍主力本就是以坐鎮許昌,穩固豫州防線為主。”
“若是呂布能夠謀取徐州諸郡,我軍在與之聯合大破劉備軍,那至少淮南腹地在短時間內將可保無虞!”
“到那時,我軍的壓力亦會急劇消退。”
一席言語,閻象以無比嚴肅以及鄭重的話音予以堅錚說著。
顯然,他對于結交呂布以為援,是極其贊同的。
此話落罷。
再度沉吟一陣,袁術遂又瞟向張竑所在的方向,見狀,張竑拱手沉聲道:“將軍,竑附議閻主薄的建議。”
至于其余如張昭、舒仲應等人眼瞧著閻象二人都持肯定意見,而自家主公袁術面上亦是掛著一絲絲笑容。
很明顯其心下已經有所決定。
他們自然也不會觸此霉頭的前去拒絕。
眼見諸人目標盡數附議下來,袁術心里決議與呂布相交聯合的心思自然是愈發穩固下來。
所謂“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雖說袁術對于呂布惡劣的品性實在提不起興趣,但現在顯然與其結交,對于己方來說,能夠更快速的剪除一方強敵。
那何樂而不為呢?
沉吟了一陣,張竑仿佛是思索了片刻,遂才公拱手沉吟道:“將軍,竑有一策,或可讓呂布與我軍之間的關系更近一層樓矣!”
“子綱,似有何等妙策?”
聞言,袁術神色頓時一動,遂連忙予以相問著。
“聽聞呂布膝下無子,唯有一女,現正值年芳十八的妙齡年華,由于無子的緣故,呂布對于其女自然亦是無比寵幸,宛若捧在手心間的花朵。”
“將軍何不做主公子的婚事,予以與呂布兩家結秦晉之好呢?”
一記言語徐徐而落。
袁術略微有些沒有反應不及,約莫是沉吟了一番,方才有所回應道:“子綱此策確為上佳之策矣!”
“只是呂布的人品……實在是太過……”
“何況,耀兒前不久才剛與皖城喬氏訂婚不久,近日來有所消息耳聞,喬公正欲舉家搬遷至壽春僑居。”
“想來,以耀兒對大橋的愛慕,他心間當真還能有容納其余女子的位置嗎?”
一席言語徐徐而落。
袁術先行表達了自己的立場。
首先他并不喜歡與人品低劣的呂布結為親家。
其次,他也擔憂袁耀不愿意接納呂家女。
聽聞這席話后,張竑遂不由拱手說著:“此事就只有由將軍予以思慮了,公子那邊的思想工作亦只能由將軍去進行了。”
一語落的。
對于此事,張竑卻并未多言。
畢竟,結秦晉之好一事,固然有聯姻的因素在內,但至少還屬于私事。
若是他一力摻和,婚后二人生活過得并不幸福,那豈不是他反而成為了罪人?
故而,對于此事他只是建議,而將選擇權交予了袁術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