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非常不想搬家,因為那幾乎就是在承認了她的人品有問題,還相當于承認了她在加喀拉的父親進行‘防守輪換’的時候,做出了那種有損名譽的、對不起丈夫的事情。
這對于一名女性,對于一名母親來說,是萬萬無法接受的,所以她才會對加喀拉父親所提出的想法,表現的十分抗拒,特別抵制。
但她最終還是接受了,因為她不可能也不愿意讓她的孩子,去承受那些連大人也承受不住的異樣眼光,那對于一個剛剛能夠喊出‘爸爸’、‘媽媽’的孩子,是一味猛烈的‘毒藥’。
她不可能因為自己的原因,就讓她的孩子生活在這種有礙成長的環境之中,這是所有母親的共性,所以她在加喀拉的父親問出了那個問題之后,就立刻沉默了下來,不再歇斯底里的對抗這個決定。
加喀拉的父親也不知道在這個時候該說些什么,所以也就一并保持著沉默,等待著加喀拉母親開口,等待著他的妻子接受現實。
就在這兩個人雙雙陷入了沉默的時候,原本躺在隔壁房間的加喀拉似乎是感受到了什么,突然就從呼呼大睡的狀態,轉變成了扯著嗓子大哭大叫的狀態,就好像是在催促著什么一樣。
加喀拉的母親在聽到了她孩子的哭聲之后,就立馬打了一個激靈,然后她便向著她的丈夫開了口,“我去看看加拉,你去…你去收拾東西吧”,說完,就立刻起身跑向了隔壁房間。
雖然目的達成了,妻子也被他給說服了,但加喀拉的父親卻沒有一點高興的意思,也沒有起身其收拾東西,而是呆呆的坐在那里,出神的想起了很多事情,很多曾經的事情。
加喀拉的母親確實是很難接受這個決定,但他也不是很輕易的就下了這個決定的,要不然的話,他也不會用上一年的時間,來反反復復的考量這個決定,來說服自己接受這個決定。
正是因為這個絕對對于他來說,也是十分難以接受的,所以他才在這個他自己的決定,變化成了兩個人的決定之后,變得沉默了起來。
不過他的這種沉默并沒有持續多久,而是在過了不長的時間之后,就被安撫好了加喀拉的妻子給打破了,“我們要搬去哪里?你找好目標了嗎?我們什么時候離開這里?在走之前我還想跟父母打個招呼。”
“我們是去‘逃難’的,又不是去‘逃命’,所以我們有充足的時間,來慢慢的處理那些雜七雜八的事情,而且我會跟你一起去找你的父母的,等到那個時候,我們兩個一起給他們解釋清楚。
然后我們還要去給我的父母把事情解釋一下…對了,我還要去跟‘圣劍玫瑰’的人打聲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