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人并沒有過來,只是遠遠的喊王宇去喝酒,王宇的面色有些為難。
“顧兄,你若無事就和我們一起去吧,剛才大家還沒來得及認識,一會兒吃酒談天,大家也熱鬧熱鬧。”王宇對顧瑾說道。
顧瑾搖了搖頭,她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那幾個王宇的同伴,猶豫了一下,最后語帶深意的道“圣人云:君子務本,本立而道生。讀書人當以功名為先,如今鄉試在即,每日吃酒玩樂乃是誤人誤己!你那幾個朋友、、、,怕是心懷叵測啊!”
“顧兄、、”
“王兄還是好自為之吧!”不待王宇說話,顧瑾拱了拱手說道。
顧瑾說完后便轉身離開,她話說的不客氣,但心卻是好的,至于王宇聽進去多少那就不是她能管得了的了。
王宇怔怔的看著顧瑾的背影,直到他那幾個同伴等的急了過來拉他,他才醒過神。
、、、、、、、、、、、、
顧瑾回了吉祥客棧,一回客棧顧瑾就鉆進自己屋里,反鎖上房門,然后就蹲在地上往床下掏啊掏,掏啊掏、、
掏什么呢?
當然是掏銀票了!
從住在客棧之后,顧瑾就把銀票都塞床板下面的夾縫里了,相對于柜子來說顧瑾覺得床底下貌似能更安全一些,她不得不小心,畢竟這些銀票可是她的全部身家。
一共五百兩的銀票,在這個年代這可是一筆巨款,這些錢有四百多兩是哥哥賣祖宅得來的,剩下的都是顧瑾給人看病得來的診金。
攢錢千日,用錢一時,顧瑾咬了咬牙,把銀票塞到懷里就往外走。
剛走到門外,便見劉寶正朝后院這邊而來,顧瑾見到劉寶后笑了,可是巧了,她正好想找劉寶呢!
顧瑾朝劉寶招了招手,劉寶見是顧瑾便急忙小跑過來。
“顧秀才,您有吩咐?”劉寶笑的很喜慶的問道。
“啊,是有點事、、”
顧瑾仿佛閑聊一般的對劉寶說道。“當然了,也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就是我剛才回來的時候聽說黃秀才好像生病了,好像還是得的花柳病。”
劉寶一愣,黃秀才得花柳病了?
這事他怎么不知道?
“竟有這樣的事?您快與我說一說,也叫我也知道這里面的緣故,免得掌柜的問起來我不好回話!”
劉寶雖是疑惑,但他是個心思靈透的人,雖不知顧瑾到底想干嘛,但還是順著顧瑾的話頭往下接。
“嗯、、、、這可真是、、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顧瑾嘶的吸了一口氣,琢磨了一下后繼續道。
“現在大街小巷都傳遍了,好像是青樓里的一個姑娘傳給他的,你說他得了這樣的病卻還不看大夫,他又住在這客棧,一個不小心,說不得就傳給了旁人了,這對客棧的名聲也不好。”
顧瑾面帶憂色的道。
劉寶有些茫然,他不太明白顧秀才跟他說這些到底想作什么,難道是想讓他把黃濤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