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他哥說他不學無術他也承認,他學問的確不好,但他功夫高啊!
“這八個字出自道德經,意思是讓我守住正道。”顧瑾大概解釋了一句。
顧瑾能明白楚墨的心思,楚墨是怕她走旁門左道走習慣了,以后移了性情。
這其實是好話,也是楚墨對她的重視。
“那主子是白勸了,就你也有正道?我哥說你以后不當官可以去當地痞混子,你其實天生就是干那塊料的,讀書可惜了你的好資質了!這碰瓷啊,賴賬啊,耍流氓啊,都是你的強項!”馮海笑呵呵的打趣。
這是人話嗎?
顧瑾怒視馮海,這兄弟倆平時是在家說書嗎?怎么那么愛東家長西家短呢?
馮魁看著挺正經的一個人,怎么這么喜歡嚼舌頭根呢?
“哎呀,這不就是開個玩笑嘛!你別當真!”馮海咧著嘴笑著說道。
顧瑾冷哼一聲不說話,她小心翼翼的把手里的紙卷了起來,一會要讓劉寶掛正堂去,這可是御筆親書,應該挺值錢,可不能弄壞了。
“對了,我今天來找你還有一件事!”馮海見顧瑾不搭理他,他又很賤的湊了過來,嬉皮笑臉的說。
“離我遠點!”顧瑾狠狠的瞪了馮海一就眼,她好歹是個大姑娘,馮海突然離她這么近,讓她很不舒服。
“嘖嘖、、你說你們這些讀書人,跟小娘們似的,離的近了也不行!”馮海就覺得顧瑾的事格外的多,不能樓肩膀,不能拉胳膊,現在連離的近一點都不行了,不知道的還以為顧瑾是個嘰嘰歪歪的女人呢。
馮海的話讓顧瑾心里一突,但是她臉上不顯,反而冷哼一聲。
“有事說事,哪那么多廢話!”
“行行行、、、”馮海撇了撇嘴,然后說道“浩宇現在病好的差不多了,他想請你吃頓飯,說是后天在得意樓宴請你,讓你務必賞臉去一趟。”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得意樓的名字就取自這首詩。
得意樓可不是酒樓,而是京城里一家十分有名的青樓,據說那可是有名的銷金窟,僅僅是隨便打個茶圍便要八十兩銀子,想在里面吃一頓飯,少說也要兩三百兩雪花銀才行,若是再點個幾有名的姑娘唱個小曲摸摸小手,四五百兩銀子也打不住。
想到那白花花的銀子,顧瑾的嘴唇就有些發干。
“要不你和馬浩宇商量一下,把銀子直接給我就行了,他的謝意我心領了,咱就別去那地方浪費錢了!”顧瑾和馮海打著商量。
“哎呀,要不我哥給你起個外號叫錢串子呢,果然是摳門的緊,讓人把請客的錢直接給你,這也真虧你想的出來!”馮海翻了翻白眼,對于顧瑾視財如命的性子他表示十分的鄙視。
顧瑾也想翻白眼,她懷疑馮魁是不是見天在家說她的壞話,不然怎么連外號都弄出來了!
“我話也帶到了,你后天別忘了去就行,浩宇還要送你謝禮呢,你要是不去肯定后悔!”馮海一邊說一邊站起了身,他今天當值,來找顧瑾就是為了替主子跑腿送東西的。
顧瑾本來想說不去的,但是聽說有謝禮,顧瑾又猶豫了。
馬浩宇家是真有錢,這謝禮想來也薄不了,若不去豈不是虧了!
“對了,瞧我這腦子,還有一件事忘了跟你說了!”走到門口馮海又回過了頭,他拍了拍腦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