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漉純一聽連連點頭,忙將張大的嘴合上。
繼續痛哭流涕的接道,“公子啊,你看我們都十來天都沒吃沒喝的了,衣服剛剛又爛成這樣,多可憐,馬上天冷了我們不餓死就要凍死了,你們都是善人就行行好事,憐憫憐憫………”
鈐鐺早就見寧漉純的哭嚎不順眼了,蹦起來氣勢洶涌的說道“嚎什么嚎,你們沒吃沒喝衣服爛關我們什么事,莫名其妙欠揍是吧。”
鈴鐺的憤怒不滿被林同夕忽略掉,似笑非笑的對著陳茵說道,“走吧,那就先到客棧去歇息,洗漱換身衣服先。”
漆黑的目光流淌著旋轉的光彩,陳茵狠狠咬碎著牙。
林同夕剛伸手去拉陳茵一把,那只被拽著的衣袖也終于被卸掉了。
葉凌萱呆愣的捧著半只衣袖,望望林同夕,又望望林同夕手上拽著的半片衣袖,再望望倒在地上衣袖破爛的乞丐。
“我們已經食不裹腹這么可憐了,身上的衣服你們都還不放過,被你撕爛的都無法蔽體了......”寧漉純嚎啕大哭大叫起來,眼中跳躍著閃亮的興奮。
沒有不鉤的,只要你接近就跑不掉,總要訛上一訛沾上一沾。
“鈴鐺,”葉凌萱將呆愣的鈴鐺喚醒,“過來將他們扶起來,好好安置。”
鈴鐺瞪大眼,氣勢頓消,用手指著自己,“我......”見葉凌宣點點頭目光肯定。
算了,也來不及再去細想小姐忽然又搭錯哪跟弦,突然就在這晴天白日,廣發善心,做起好人善事,甘心被人訛來著了。
連忙跑上前到自家小姐的面前,“小姐,安置好到哪種好?”
鈴鐺雖然有眾多的不解為什么,但只要是小姐的指令都是必須要認真仔細執行的,更是不容有半點差池。
“不勞煩你們了,我帶他回住的客棧就好了,”林同夕神情無奈,剛準備向陳茵伸手,袖口又一緊。
陳茵哀嘆著無力望天,這還有完沒完了,自己這身已經被折騰的破爛衣裳真不能再鬧騰了,兩只袖子都已經空蕩蕩的了。
“走,還是不走,”陳茵避開鈐鐺,甩開寧漉純,爬起來。
葉凌萱懶得搭理陳茵,手又牽上林同夕另只袖角,“林大哥,我不是故意的,你這衣服.....”喜笑顏開的說道,“太不結實了,”然后對著鈴鐺又急急的催促道,“快叫馬車過來,我們送林大哥回家”。
鈴鐺聽到小姐的急急令,匆匆往過去,抬腳就被摔了個狗啃泥爬地上,寧漉純捂著自己的腳,跟著嚎啕大叫起來。
“不用勞煩,我直接帶他回客棧,”林同夕搖搖頭拎起被鈴鐺撲倒的陳茵,對葉凌宣道。
“不麻煩,不麻煩,”葉凌萱看了眼陳茵,“我們一起去,他應該受傷不輕,我們人多請醫問藥,跑腿打雜也方便些。
“小姐,怎么了?”葉凌萱剛說完,一輛華貴的馬車就停在面前,一中年男子跳下馬車恭敬的問道。
“有馬車不坐的是傻子,”陳茵瞟了林同夕一眼,“別辜負美人好意,快走啦,再折騰兩下身上布料都會被你們扒拉完了。”
“關我什么事,”林同夕繼續忍住憋著的笑瞪眼,不過腳步到底還是挪向了馬車。
“洪叔,你來的太及時了,”玲鐺齜著牙忍痛爬起來,轉頭狠狠踹了寧漉純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