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火車后,二爺急忙吩咐小德子去打聽船期。
隨后從港口探聽的消息得知,由于南方外海的風暴原因,從倫敦路徑孟買、香港、上海到天津的英國郵輪維多利亞號要延期五天后才能到港。
現在其它有船期的船、在二爺這穿越貨看過泊位上的船況后,扭頭就走。
船小不說,還銹跡斑斑,怎么看都不安全的樣子!
對于從后世過來的二爺,說啥也不坐這些船。沒辦法,明天是走不了了,只能在天津暫時住下等待了。
二爺暗想~兩輩子沒做過郵輪啊!現在好容易有機會了,咱現在是有錢人,說啥也要坐最好的郵輪。
維多利亞號是目前世界上最豪華的郵輪之一,船大安全不說,還生活設施齊全。
更重要的是維多利亞號是東印度公司的船,東印度公司在中國沿海那是很強勢的,在海上即使遇見小日本的軍艦也不用怕。
因為現在日本政府跟英國政府的橡膠石油貿易就是通過東印度公司來交易的。所以小日本也很給英國人面子,一般不會找英國船只的麻煩。
暫時走不了也好,正好給了二爺買槍和給眾人換裝的時間。
他早就看著自己一行人五花八門的穿著不順眼了,這也是二爺從現代帶過來的審美毛病。
看看眾人的著裝,長袍馬褂,布鞋短衫,要多土有多土。咱可是去十里洋場的大上海啊!
那是有錢就是爺的花花世界,低調在十里洋場是談不成生意的。
此時不裝B更待何時?!更何況咱現在真的是有錢人,真不是裝B裝出來的樣子貨。
安排好酒店后,二爺不忍直視的帶著興奮的三姨太就出了酒店大門。
就近打聽了一家最有實力的,法國人開的大裁縫鋪,就趕了過去。
(不知道外國人定做衣服的店鋪應該什么叫法?所以干脆就叫中國人都知道的“裁縫鋪”吧!)
進入裁縫鋪,直接讓接待叫來了這間裁縫鋪的主人也是經理安東尼。
只見從里間出來一個帶著套袖掛著皮尺的法國老頭,他看了二爺一眼就扭過頭對著接待說起了法語。
“你以后不要隨便什么人都去叫我,我很忙,我的時間很寶貴。”
看著傲慢的法國老頭,說著一口的圖盧茲法語方言,二爺這貨有種想笑的沖動。
老頭以為二爺聽不懂法語,特別是他說的圖盧茲法語。這個法語方言號稱是最性感的法語。傳播面并不廣,因為他的發音是在是太難了。
但是法國老頭不知道是,在二爺的靈魂深處有一個語言天才的妖孽存在著。不要說是圖盧茲法語,就是法國鄉間的村野俚語都聽得懂,不但聽得懂還會說會寫,毫無障礙。
但法國老頭以為這么小傳播范圍的的方言就是在歐洲都不一定有人聽得懂,更不用說在這不同語系的遠東了。
所以老頭就毫無顧忌的當著客人的面就埋怨起耽誤他的寶貴時間顧客來,連正眼都不看二爺他們一下,認為他們是不值得他親自接待的客人。
這怨不得這個法國老頭,看看穿著旗袍的女士和穿著已經過了時的大翻領西裝的年輕人,怎么看都不像肯花錢趕時髦的有錢人。
“不!不!不!安東尼先生!您說錯了,現在是您再耽誤我們的時間。”
看著還在埋怨的法國老頭,二爺心里好笑的開了口。
“噢!天哪!~~~我聽到什么?~~~你會說圖盧茲法語?!”
老頭安東尼停住了自己的滔滔不絕,吃驚的轉過頭來,肢體夸張的用手扶著腦門,目瞪口呆地看著這個能說一口流利家鄉語的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