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陸建章聽到手下吃了大虧,說是跟自己搶親的人家有槍法精準的長槍隊。
這還了得!他立即調了一個營的兵力,并拉出了重機槍。~~~你不是槍法好嘛!老子拿重機槍,在步槍射程之外掃你,看你再囂張!
“三兒!你看看他們后面的是重機槍吧?”
二爺把手里的望遠鏡遞給了張三。(當然是空間里拿出來的,誰出來玩還帶著望遠鏡啊!)
“督軍!是重機槍!”
“架炮!先干掉它,不能讓重機槍架起來!”
二爺急忙吩咐張三先干掉重機槍。
開玩笑,如果讓重機槍掃過來,就這簡易的防御工事,直接能被重機槍打成篩子,近處的磚墻都能打透。
“督軍!用普通彈還是眼淚彈?”
“費什么話!直接眼淚彈!”
好嘛!新一軍的官兵們都嫌“貝爾曼的眼淚”名字太長,就直接簡化成“眼淚彈”了。
二爺看見對方重機槍組的周圍圍了一大圈的北洋軍的軍官,正沖著自己這面指手畫腳的。連基本的掩護都不做,不由的搖頭,戰場上的大意是要丟命的,難道這些北洋軍不知道?
也是,這些北洋軍的低級軍官,知道自己在步槍的射程之外,所以此時他們就毫無顧忌的現場指揮部隊,準備機槍一停就沖鋒。
給誰也不會想到,一個提親的隊伍里還會帶著炮啊!
等對方剛架設好機槍陣地,還沒接好冷卻水箱時,一群軍官就聽見一聲“啾~~~”~~~一種尖銳的呼嘯聲由遠及近。
有經驗的軍官嚇的立即臥倒,艸!對方有炮!~心思還沒轉過來呢,就聽見“轟”的一聲爆炸,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爆炸現場一片人間地獄,那個慘啊!及時臥倒的還好點,起碼留了個全尸。
而那些沒反應過來的軍官,就直接變成了向四周飛射的肉沫了,連個整塊的碎肉都沒有,更別說全尸了!
你想~連重機槍都被飛射的鋼珠,削成了零件,人還能好了?~~~
但也有例外,就像每次災難都有幸運兒一樣,這次也有一個正好臥倒在沙袋邊的軍官,只是被飛射的鋼珠消掉了半只耳朵,幸運的由沙袋替他擋下飛射的鋼珠。
“他媽的!快!快!快沖過去!他們有炮!”
清醒過來的幸運兒,急忙命令部隊沖鋒。可是他不知道的是~他的這個,他自己認為最正確的決定,卻斷送了一個營的士兵的性命~~~
“嗤!~~嗤!~~”一陣怪異的嗤嗤聲,在指揮沖鋒跑在隊伍最后的軍官還沒明白是什么聲音時,他就已經跟其他的士兵一樣倒在了沖鋒的路上~~~倒下的瞬間,他明白了,那是撕布的聲音,他媽的~~戰場~上~怎么會有~撕布~聲~~~
這次他再也沒有那么幸運了!
“停火!停火!小兔崽子!我讓你停火!子彈不要錢啊?”
張三看見對面已經沒有站立的人了,可機槍還在“嗤嗤”的響著。氣得他急忙跑到己方機槍陣地,連打帶踹的喊停了機槍組。
二爺沒有上前,他知道,作為指揮官,在戰場沒有搜索完以前,絕對不允許親臨現場。
他站在后方安全距離外,好笑的看著氣急敗壞的張三,他知道機槍手不是故意浪費子彈的。
打機槍是會上癮的!
前世二爺他就有過這個經歷,打慣機槍的人就絕對不會再喜歡打步槍。
特別是第一次上戰場的機槍手,往往都是摟不住火。
機槍一響腎上腺素飆升的你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指頭。更別說讓耳朵聽見停火的軍令了!所以,一般一個機槍小組是兩到三人,除了輔助射擊外,他們還充當著,當主機槍手腎上腺素飆升時,好承當主射手的備用眼睛和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