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霎那,一排排的炮彈便鋪天蓋地的攢落下來。
再然后整個防御陣地都被炮彈爆炸的紅光、硝煙以及騰起的煙塵所覆蓋!
日軍部隊,和劉飛洋的部隊,雙方的視野中再看不到別的東西,他們的耳畔除了爆炸聲,也再聽不到別的聲響。
雙方互相炮擊的聲音,越來越轟耳欲聾著,逐漸進入了白熱化的戰斗階段。
而且雙方的步兵部隊都是一批又一批,一個班又一個班;一個排又一個排,甚至是再次一個連又一個連隊的官兵,均是被瞬間炸死,炸傷。
日軍則是一個小隊又一個小隊,一個中隊又一個中隊,甚至一個大隊的被炸的全軍覆滅了。
“八嘎呀路!”
“該死的!劉飛洋!”
“該死的支那軍炮隊!”
“給我撤!快撤!”
就在日軍野戰重炮兵第1旅炮,外加第16師團炮兵聯隊部分炮隊,正在和劉飛洋的重炮炮隊,外加重型迫擊炮隊,和火炮部隊進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瘋狂炮戰的時候,歩兵第9聯隊長神谷保孝卻是心痛的在滴血的怒吼咆哮道。
因為他一個聯隊,已經被炸死了差不多兩個大隊的步兵了。
如果還不馬上進行撤離前線的話,恐怕就要被炸的全軍覆沒了。
此時此刻的歩兵第9聯隊長神谷保孝在暴怒之后,他卻是心慌意亂的哭泣了。
他是被炸哭了。
一個3800人的聯隊明顯大于同時**的一個步兵團,但是現在已經傷亡超過了1500多號人,
面對如此巨大的陣亡率,歩兵第9聯隊長神谷保孝是真的驚了,肉痛的無法形容。
一五五口徑榴彈炮的威力實在是嚇怕了不少的鬼子官兵,包括怒發沖冠完畢之后的歩兵第9聯隊長神谷保孝。
“八嘎呀路!為什么支那軍還有這么多的重炮反擊我們的?”
“八嘎呀路!到底為什么啊!”
“這根本就不是我們平時遇到的支那軍!”
“對面的支那軍到底是什么番號?”
“八嘎呀路!”“我們的情報絕對有誤!”
“八嘎呀路!”
就在歩兵第9聯隊長神谷保孝嚇怕了之后,正在緊急的命令著自己的殘余鬼子部隊,進行拼命的撤離之際,
野戰重炮兵第1旅指揮官內三田也是恐懼發現,劉飛洋的重炮部隊進行的反擊炮火,居然是一五五口徑的重型榴彈炮,而且數量還是很多的那種,
這個發現讓野戰重炮兵第1旅指揮官內三田的手足,迅速的開始冰冷起來。
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怒發沖冠的,咆哮道。
而且他剛才還親眼從夜間望遠鏡中看到,足足一個中隊差不多兩百號的帝國勇士,就在一次沖鋒中,只是被這種一五五榴彈炮群的一個炮火覆蓋,瞬間就全部人間蒸發掉了。
劉飛洋的一五五榴彈炮群的重炮還擊,竟然絲毫不輸給他指揮的野戰重炮兵第1旅的重炮轟擊。
而且劉飛洋還擁有重型迫擊炮的一起聯合轟擊,
簡直就是在重炮的火力上,逐漸的開始壓制住他的野戰重炮兵第1旅了。
而且最后他還更加驚懼的發現劉飛洋的重炮炮彈好像仿佛無窮無盡似的,一直打不完的密密麻麻的朝他們的陣地上轟炸過來。
劉飛洋的炮火只是一個覆蓋就將鬼子一個中隊的士兵,一剎那間從建制中抹去,同時炮彈又是仿佛永遠打不完似的駭人發現,
這樣的可怕結果,頓時讓指揮官內三田在暴跳如雷之際,卻是更加惶恐不已。
野戰重炮兵第1旅指揮官內三田被炸怕了,他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