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戰斗結束之后,師團長藤田進也是面色陰沉到了極致的,把戰況發回去給了大本營了,還有陛下那一邊,因為這一次日軍第一軍司令官筱畑義男的傷勢很重,生死未卜來著。
除了他之外,司令官畑俊六大將和東久邇宮稔彥王的傷害也是生死未卜來著,所以一時間整個鬼子的大本營,在接到了這么接踵而來的壞消息之后,均是全部震撼,和震驚不已來著,所有鬼子高層都被這么突然的,不可置信的壞戰況,給沸騰了起來了。
“怎么會這樣的?支那軍的偷襲,居然把司令官畑俊六大將和東久邇宮稔彥王,還有第一軍司令官筱畑義男,給弄傷了,而且還是生死未卜哪一種傷勢來著,這是不是假消息來著?”
“這一次恐怕內閣都要大地震了,該死的支那軍,我們務必要他們血債血償啊!這可是我們帝國皇軍的恥辱來著,怎么會連親王都可以被偷襲到的?實在是無法置信啊!我們帝國皇軍什么時候這么不堪一擊了?”
“誰知道呢!不過這一次真的是整個本土都震驚了,這可是開戰以來從未有過的事情來著,簡直就是我們恥辱之中的恥辱來著!”
“對,這樣的恥辱必須要報復回來的,我們絕對不能夠讓那些支那軍好過的!”
........
........
然后,當這些壞消息一進入了鬼子的本土,包括內閣,和大本營的各個將領,還有裕仁的手上之后,不知道是誰走漏了風聲,然后導致了很多鬼子軍官都知道了這個事情,
于是很快,很多鬼子軍官都在沸沸揚揚的討論著這個事情來著。
甚至連鬼子的媒體也是收到了這么壞的消息,而震驚的目瞪口呆來著。
與此同時,在近衛文麿首相府邸里面。
“八嘎呀路!”
“該死的支那軍,他們到底是怎么樣偷襲成功的?”
“還有支那那一邊的防御能力就這么差勁的嗎?怎么沒有辦法防御到支那軍的夜襲進攻?”
“而且還把這么多的高級軍官,給傷亡慘重了?”
“陸軍部什么時候,這么窩囊廢了?他們不懂打仗了嗎?”
得到了這么壞的消息之后,近衛文麿首相整個人都是十分心情暴躁和暴怒的,在他的府邸的會客廳那里,一邊渡來渡去著,一邊暴跳如雷的咆哮道。
但是對于他這些暴怒的疑惑不解,卻是沒人能夠回復他來著,而且即使是他在第一時間就發電報詢問在戰場上的師團長藤田進,還有北平那些幸存下來的鬼子軍官,
可是他們也是沒有辦法把嘴真實的情況,給說的清清楚楚,但是所有的事情都是指向了一個消息,那就是劉飛洋所部沒有陣亡在武漢會戰那里,并且也是這些壞消息的制造者來著。
于是,近衛文麿首相頓時就又驚又怒。
“八嘎呀路!八嘎呀路!該死的劉飛洋所部,他為什么還沒有陣亡來著?”
“支那軍那一邊不是一直都是他們全部陣亡了嗎?怎么突然又出現來偷襲我們帝國皇軍?并且還是傷亡了這么多的帝國軍官?”
“這個支那軍軍官必須要死,我一定要他碎尸萬段的!”
當一直久久無法平息自己內心的暴怒的近衛文麿首相,越發怒不可歇之后,他頓時就把會客廳的一個花瓶給打碎在地面上,聲嘶力竭的怒吼咆哮道。
“哈依!”
“報告首相大人,陛下來電,讓你馬上入宮覲見!”
但是也是在這個時候,一名府邸的鬼子軍官鈴木勇馬,卻是面色惶恐的,滿頭冷汗的來到了近衛文麿首相的面前,進行著匯報道。
“陛下要見我?”
“八嘎!這一次慘了,鐵定要挨罵了!”
聞言之后,近衛文麿首相一點開心的表情也是沒有的,心情頓時從暴怒變化成為了沉重的,沮喪道。
“給我馬上準備好汽車,我立即去見陛下!”
然后他還是心情很是怒氣未消的,繼續對著這個給他匯報不是很好的消息的鬼子軍官鈴木勇馬,下達指示道。
“哈依!”
........
鬼子軍官鈴木勇馬想也不想,就立即奉命行事道。
隨即他就以最快的速度,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