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爾頓和伍德追出小街,光頭早已消失在了車流和人流之中。
雖然伍德說腿上的刀傷沒事,但西爾頓還是執意將他帶回家,替他包扎。
一路上,西爾頓在伍德那里知道了,這個額頭上畫靶子的光頭應該是“靶眼”。
靶眼的真實姓名無人知曉,只知道他是橫行于美利堅黑道上的殺手,擁有高超的暗殺手段,對于投擲類的武器尤為精通。
這些信息是伍德用便攜式DNA分析儀,在靶眼留下的血漿中等到的。
之前靶眼在為金并做事時,曾在神盾局的基因庫中留下案底。
來到家門口,西爾頓敲門,梅姨開門。
梅姨看到西爾頓身旁有一個高大修長又帥氣的男子,年齡和自己差不多,褲腿上被劃開,里面隱約有血跡,“這是……”
西爾頓還沒編好瞎話,職業特工伍德向梅伸出手,先開口了:“梅·帕克女士,你好,我們終于見面了。”
梅微皺困惑的眉頭,猶豫地伸出手,和伍德握在一起,轉而恍然,“奧,原來是你呀。”
西爾頓抬頭看看梅,又看看伍德,又看看他們握在一起的手,感覺自己有點多余。
三人進屋,西爾頓跟在兩人身后,聽著他們的對話才知道怎么回事。
“你就是西爾頓合唱比賽的領隊老師吧,我聽聲音很像。”
“嗯,是的,我之前在電話中通知過你,西爾頓為合唱比賽排練的事情。”伍德的聲音低沉厚重起來,還真有點聲樂家的感覺:
“今天送西爾頓回家,想和你聊聊孩子未來的發展,沒想到在路上遇到幾個喝醉了的小混混,受了點傷。”
“快進屋,我給你清理包扎一下。”
進屋后,伍德先去衛生間清洗干凈上后,在梅和西爾頓的幫助下擦了些消毒酒精,纏上了繃帶。
傷口不深,對伍德來說算不得什么,梅姨卻小心翼翼的照料。
將伍德安頓好后,兩人聊起了西爾頓未來的規劃。
“紐約市有兩所大學比較適合音樂特長生,曼哈頓音樂學院和茱莉亞音樂學院,前者偏重古典和音樂劇,后者流行現代音樂的氛圍不錯,都是西爾頓可以考慮的對象。
如果有比賽獎項的話,我們可以為西爾頓寫推薦信,越過SAT,直接進入大學……”
西爾頓在一旁聽得頭皮發麻,也不知道伍德為了演好僅在電話中出現的那個角色,背后做了多少功課……
關鍵是,我不會唱歌,我擅長的科目是物理和數學,真怕梅姨讓自己現場來一段……
為了躲避這種尷尬,西爾頓向自己的監護人和“聲樂老師”打過招呼后,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昨天晚上,在班納博士的點撥下,西爾頓一次性完成了三天內的作業,無事可做的他逗起了小蜘蛛。
交流完西爾頓的學業,西爾頓被梅姨拉出臥室,去和伍德告別。
“要不要留下吃飯?”
“不用了,我和西爾頓在外面吃過了,在他最喜歡的墨西哥風味餐廳。”
“下次我們請你。”
“好的,bye!”
“再見!”
伍德下樓消失在拐角,梅姨背身關上房門,面向西爾頓。
西爾頓有些提心吊膽,擔心梅姨會問自己一些音樂方面答不上來的問題。
梅姨卻是一臉愉悅:
“你們音樂老師真帥,他有女朋友嗎?”
次日清晨。
西爾頓帶著詹妮送給自己的那枚金屬飾品,前往學校——
希望今天詹妮能來上學。
西爾頓這樣想著,走進了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