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斯塔克補充道:“除了小白鼠,我們還給貓、狗和猴子做過實驗,結果都是這樣。
根據實驗結果來看,這種病毒會影響生物的神經中樞,改造大腦中的記憶和意識。
目前還沒有用人體做過實驗,不過我和班納推測,人類感染這種病毒之后,應該會和這些動物一樣,變成只會說同一句話的傻子。”
西爾頓這才恍然,在巴西邊境的整個任務過程中,只有自己直接接觸過小樹人,隨后小樹人就被放進了收納箱中。
也就是說,只有自己有可能感染這種病毒。
不過神盾局和復聯這事做的也太粗糙了,自己和科爾森將小樹人送到新復仇者聯盟基地都有四五天了,如果自己真的傳染上了“格魯特病毒”,那不早就晚了?
“我們也是昨天在一次意外中發現了小樹人有傳染性,今早緊急將你叫了過來。”班納道。
西爾頓感覺很奇怪,自己上輩子看過《銀河護衛隊1》和《銀河護衛隊2》,這兩部電影里,無論是大樹人格魯特,還是小樹人格魯特,都沒有攜帶什么“格魯特病毒”啊……
不過也不能完全以電影所在的宇宙為準,電影宇宙中還沒有我西爾頓呢……
“班納博士,斯塔克先生,我可以看一下‘格魯特病毒’的傳染過程嗎?”
“可以。”
站在兩側的鋼鐵戰甲機器人舉起雙手,從四個不同的角度射出光芒,在西爾頓、班納和斯塔克面前投影出感染過程的錄像。
畫面中的小樹人和被放進來的一只小白鼠相安無事。
小白鼠左邊嗅嗅,右邊拱拱,湊到了小樹人的腳旁。
便在這時,小樹人的軀體發生了變化,從內而外伸出了泛著黑色光澤的粘稠液體。
這黑色液體仿佛有自己的意識般,向小白鼠伸去“觸手”,隨后滲入小白鼠的體內。
小白鼠身上一激靈,張開嘴巴,說出了那句“我是格魯特”。
西爾頓看著黑色的粘稠液體很眼熟,形狀和質感有些像是電影《毒液:致命守護者》中的毒液……
對了!
西爾頓忽然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回想自己在巴西邊境剛剛發現隕石時,它的樣子還不是一個小樹人,而是一個包裹著黑色瀝青的圓球;隨后黑色瀝青也并沒有完全潛入小樹人體內,而是和小樹人并肩作戰對付自己。
電影《毒液:致命守護者》中說過,毒液的弱點是高溫和超聲波。
當時和格魯特戰斗時,自己使用【聲波控制器】發出超聲波束之后,小樹人身上滴下了大片大片的黑色粘液,隨后格魯特的戰斗力就大幅下降,再也使用不出力道能拽下直升飛機的藤蔓,只能遁地逃走。
如此推測下來,在這個平行宇宙中,很可能是因為某種機緣巧合,毒液先是感染了格魯特,然后隨著格魯特墜落到了地球……
等等……
西爾頓又想到一點——
紐約雖然沒有感染“格魯特病毒”,但是自己和小樹人在巴西邊境戰斗時,可是讓它泄下了大片的毒液啊……
不知道神盾局有沒有考慮到這點。
西爾頓提出了自己的顧慮,班納解釋道:
“‘格魯特病毒’在沒有宿主的情況下,會變得很虛弱,當時身處一片雷區的中央,應該沒什么可以供它寄生的生物。”
“更重要的是,”托尼苦笑道:
“索科威亞毀滅之后,即使尼克·弗瑞和神盾局有興趣,我們也已經不想去管紐約之外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