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些記憶是在飛船上,好像有只松鼠恨我關系不錯……有個綠皮膚的女人……還有個愛聽磁帶愛跳舞的胖子……
更遠的記憶有些模糊了,是混沌的一片,沒有辦法再想起。
在這些記憶中,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之前從來不存在的“我是格魯特”的口頭禪。”
西爾頓點點頭,他感覺自己明白了。
班納和托尼的研究方向錯了,毒液并非是降低動物的智力,某種程度上來講,毒液是強行向宿主體內灌輸信息(前幾任宿主的記憶)。
想想也對,他們用作感染實驗的生物并非人類,一個從來不會說人話的動物,被感染之后突然就會說“我是格魯特”了,這怎么能叫降智呢,分明是提升了不少智力……
西爾頓、埃迪還有毒液的談話是在巴尼的汽車上進行的。
兩人在后車座聊得熱火朝天,巴尼坐在駕駛位,遲遲沒有發動汽車,透過前擋風玻璃,望著前方,似是在思考,又像是在放空。
西爾頓和埃迪這才注意到巴尼懵逼的表情,埃迪道:“呃,巴尼,你是不是也有很多問題想要問我?”
巴尼依舊望著前方出神:“我剛剛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
今天我們遭遇的這場襲擊也許一件值得慶幸的事情——
歷史終點三明治的343.5美金竟然不用付了。
哈哈哈!哈哈哈!”
“……”
一天之后的下午。
西爾頓和詹妮,身穿紅白相間的比賽禮服,乘坐校車,前往紐約大都會劇院參加合唱比賽。
校車上有二十多個人,大多數都是參加比賽的同學,領隊是伍德。
這兩周的培訓過后,西爾頓毫不懷疑伍德在音樂方面的素養,后來有一次實在忍不住好奇去問,得到的回復是:
“廚師的職業就是廚師;老師的職業就是老師;司機的職業就是司機;
可是特工的職業卻不是特工,特工的職業可以是廚師,可以是老師,可以是司機。”
西爾頓似懂非懂,他想,大概伍德的意思是,做一個特工需要多才多藝吧!
校車上的座位由中間的過道分成兩邊,每邊都有兩列座位。
西爾頓坐在詹妮旁邊,他看向前邊的座位,市長的女兒茱莉婭一個人做了兩個人的位置,竟然顯得還有些擁擠。
當時招收合唱隊員時,其實對形體上也有要求,最基本的要求是至少不能影響站隊。
可是以茱莉婭的體型根本沒有辦法站在隊伍中,她的頭雖然也很大,但是大得沒有她的腰那么夸張,她在隊列中的話,就像是左右兩邊各有一個空位一樣。
為此,伍德將她安排在了隊伍第一排的最中央。
詹妮私下和伍德交流過,這種安排是不是有些問題?這種C位應該是安排形象比較好的吧?
伍德也無奈搖頭,這次合唱紐約市市長會來觀賽,比賽開始之前市長還會在臺上講話。
所以,市長的女兒必須參賽,而且必須站在中間位置。
“不然你認為茱莉婭為什么會在我來的同時,轉到城中高中這所比較普通的學校?”伍德也有些無奈,神盾局的特工在涉及超能力的事情上有特殊權限,但是來到普通人的世界,也只是一個普通的合唱領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