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爾頓也將防水服脫掉,兩人在岸邊休息,回顧剛剛短暫登島的見聞。
索科威亞的襲擊者確實回到了島上,而且根據之前島上的防御力場等情況,可以推斷出,這里就是索科威亞人的基地無疑了。
不過現在根本沒有辦法調查,常人沒有辦法登島,就算能登島,也沒有辦法在那么短的時間內找到蛛絲馬跡,來牽出索科威亞人背后的勢力。
“西爾頓,你沒有感覺這件事也太湊巧了些嗎?”詹妮坐在西爾頓身旁的沙灘上休息,提出了一個之前就有過的疑問:
“毒液將那些人質的藏身的地方,恰巧,就是索科威亞人的秘密基地。
毒液究竟是怎么找到那個地方的?”
西爾頓揉著腦殼思考,像是有了什么想法,詹妮道:“不要告訴我你思考的結果又是‘事情太復雜,要問尼克·弗瑞’。”
“不不,”西爾頓擺手,“我倒是有個猜想。
我回想到我們在保護波琳娜的時候,曾經和那群準備襲擊的索科威亞人斗智斗勇,相互地‘調虎離山’和‘引蛇出洞’。
我記得聽埃迪說過,當時有個高個子索科威亞男人搞砸了他和梅姨的約會,掏出手槍就要殺死梅姨,結果被毒液一口把腦袋給吃了。
那個想要調虎離山的索科威亞高個男人,應該就是襲擊者中重要的一員,他腦海中有一處十分安全的秘密去處,那就是澤西島上的武器基地。
而毒液將他的腦袋吃掉之后,本身的記憶被高個索科威亞人的記憶‘污染’,而它一個單細胞生物又沒什么腦子,分析不出來什么條理,就迷迷糊糊跟著本能,將人質送到了澤西島上的基地。”
聽完西爾頓的話,詹妮恍然大悟地重重一拍大腿——
“對呀!西爾頓,你果然是個天才!事情一定是這樣的!”
西爾頓看到詹妮的動作,心卻在想,果然,埃迪說的拍大腿的人就是她……
詹妮把在市長家中的保險箱里發現的兩封信件,和剛剛的結論聯系在一起,繼續分析道:
“你之前說有兩方勢力,將科里市長擠在中間,黑色信件一方想要炸毀澤西島,金色信件一方說不可以炸毀。
現在我們可以將這兩條線索替換成更清晰的線索——
也就是說,有一方想要炸毀索科威亞襲擊者的老巢,另一方不想炸毀。
那現在事情就很清楚了,不想炸毀索科威亞人基地的金色信件勢力,一定是想保護這個秘密基地和它的索科威亞手下——
所以他們一定就是暗中誣陷鋼鐵俠,挑撥紐約市矛盾的勢力——
這個勢力能夠擁有這么大規模的武器,而且因為他們挑起的憤怒,讓鋼鐵俠不再露面想要退隱,讓索科威亞幸存者們發動恐怖襲擊,這一定是想要毀掉紐約的壞蛋啊!”
西爾頓揉著額角,看著詹妮激昂慷慨地分析,發現她說到“毀掉紐約的壞蛋”時,臉上流露出的喜悅遠遠大于憤怒,插話道:
“所以呢,你想說什么?”
“我的意思顯而易見,市長勾結了想毀掉紐約的壞蛋!
這就是市長犯罪的證據!有了這個證據就能扳倒市長!為布洛克和溫蒂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