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克·弗瑞道:“你剛才的這句不打自招就能讓我知道你去過,而且,你的手機中的定位系統可以看到你最近的行程——前天晚上以極快的速度奔向了曼哈頓區市長的家里。”
西爾頓道:“可是詹妮去市長家中是前天晚上的事情,而市長家遭遇火災,是昨天晚上的事情,明顯不是詹妮做的呀。”
尼克道:“我從來也沒有說是詹妮將市長殺死的。
特工們的調查告訴我,背后有一個隱藏的‘大勢力’,是它將科里燒死的。
科里是‘大勢力’的一枚棋子,隨時可以調用,隨時也能夠拋棄。
我只是奇怪,究竟是發生了什么事情,觸發了它的‘拋棄’機制,讓‘大勢力’將科里滅口。”
詹妮舉手道:“這個我知道。”
尼克道:“請回答。”
詹妮將前天晚上在市長臥室中的事情原原本本敘述了一遍,道:
“當時我和毒液雖然沒有打開保險箱就讀取到了其中的內容,可是想來他們有一些其他的手段,可以知道密信被讀取。”
西爾頓插話道:“比如事后觀看監控。”
尼克·弗瑞點點,默不作聲地思考。
科里是“大勢力”的一枚重要的棋子,借助“大勢力”的力量爬到這么高的位置,“大勢力”為了培養他應該花了不少力量。
可是如今卻如此果斷的將科里滅口了,說明詹妮和毒液看到的內容極其重要。
想罷,尼克·弗瑞按下耳麥,對另一端道:“斯凱,幫我查一下,NYPD調查的市長臥室現場,有沒有一個密碼保險箱?”
隔了半晌,對面傳來了回答。
尼克道:“果然沒有,應該是火災中被拿走銷毀了。
看來火災想要毀滅的目標不只有科里,還有那個保險箱。”
詹妮有些無奈道:“不過他們沒想到,讀取密信的毒液腦容量有限,并沒有得到多少有用的信息,只有一封金色信件,一封烏黑的信件。”
尼克的食指在自己黑色光頭上畫圈思考道:
“你和毒液得到的這些信息也不算沒用,至少我們可以查出來寫金色信件的人是誰。
根據你們所說,第一,金色信件上有毒液‘交配者’的氣息;第二,毒液可以共享附身者或者被它吞噬過的人的記憶。
依照這兩條,配合神盾局的調查能力,我們可以找出金色信件究竟是誰寫的。
你們馬上將毒液找來,讓它將所有食用過的人、附身過的人的名單寫下來。
我們根據這份名單,派人去調查他們的情人、配偶或者其他有可能和他們發生關系的人。
如果那兩條假設沒錯,寫金色信件的人,一定就在這其中。”
詹妮道:“金色信件命令科里不能炸毀索科威亞基地,而烏黑信件命令他必須炸毀,西爾頓之前的分析是,科里生前夾在兩股勢力中間很為難。
如今我們只調查金色信件的來源,那黑色的那一方勢力呢,就放任不管嗎?”
尼克解釋道:“我想揪出的,是躲在索科威亞人背后的那個企圖激化矛盾的勢力,金色信件要保護索科威亞基地,應該就是我要找的目標;
至于另外一個,我的情報系統并沒有匯報說有第二個對紐約有巨大威脅的勢力,想來是一個隱秘低調的組織,我們暫時沒有調查他們的動力。
我們現在掌握的線索,也只能允許我們找到金色信件的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