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兒聽到江流兒的言語“恐嚇”身體微微一顫,貝齒咬著半邊潤唇,冰藍色的眼珠不停轉動著,好似在思索著什么。
隨即,江雪兒深吸了一口氣,小嘴一鼓又一癟著,宛如做了什么重大決策一樣,藍冰色的眸子望著江流兒嬌羞的說:“哼~你來呀!我才不會怕你報復呢。”
江雪兒剛說完,小臉就變得通紅,趕緊把那尖泠泠的下巴從江流兒手中迅速的移出來,把那一張布滿桃紅的潤臉埋在江流兒懷里。
江流兒聽到江雪兒的話后,先是愣了一下,緩沖了一下江雪兒話里的信息量。隨后看到江雪兒嬌羞的模樣,發出了“爽朗”的笑聲。
江流兒這幾年來,怎么可能會看不出來江雪兒心中的“擔憂”呢!
江流兒每天早上睜開眼睛,看到江雪兒紅撲撲的臉上滿是緊張與糾結之色,他就知道是什么原因了。但是他也很理解江雪兒,所以便打算用時間一點點的磨去江雪兒的“擔憂”。
現在,江流兒聽到江雪兒的話,心中一陣激動:“多年來的坑蒙拐騙沒白費呀!這妮子終于徹底接受我,對我敞開內心了,不容易呀!”
這江雪兒可不是江楠楠!江楠楠比較好騙,從小培養一下感情,灌輸一些“健康”的理念,再對江楠楠好一點,基本就搞到手了。
這江雪兒活了七十多萬年,什么事情沒見過,肯定早都看出了江流兒“齷齪”的心思,只是她也無可奈何呀!
江流兒自打江雪兒化形開始,就打著正義凜然的理由不停往江雪兒床上鉆。畢竟江流兒對她這么“熱情”,江雪兒也不想冷言冷語的對待“救命恩人”。
后面幾年里,江流兒一有時間就往江雪兒這里跑,還嚴正其詞的說是擔心江雪兒一個人太害怕,每天晚上把江雪兒抱在懷里。
江雪兒對江流兒這么無恥的行徑,她能怎么樣,她也很無奈,無能為力呀!只能任由江流兒為她設套,然后自己心甘情愿的踏入圈套中。
……
江流兒爽朗的笑聲讓懷里的江雪兒更加羞澀了,連忙錘著江流兒的胸膛,結結巴巴的說著:“流~流兒,你~你別笑了。”
江流兒看著懷里嬌羞的江雪兒,心中一陣舒坦。隨即拍了拍江雪兒的后背,溫柔的說道:“好的好的,雪兒我不笑了,不笑了。”
熊君走后,圣甲戰犀也松了一口氣。就在江流兒與江雪兒溫存時,圣甲戰犀跑到江流兒身邊,抬起一只牛腿碰了碰江流兒。
江流兒被圣甲戰犀這一碰擾了興致,滿臉陰沉的對圣甲戰犀說道:“我給你幾秒整理語句的時間,你要是不給我一個合理的理由,我把你烤成牛排,九分熟!”
圣甲戰犀被突然暴起的江流兒嚇了一跳,漆黑的眼珠子急忙往上轉著,示意江流兒看它的水晶背刺。
“哼!”江流兒很不爽的發出一聲鼻音,然后隨著圣甲戰犀的眼神看去,只見圣甲戰犀的水晶背刺之間夾著一個特別顯眼的小東西,之前迫于熊君的壓力,江流兒居然沒發現。
仔細一看是一個小小的暗金色爪子,看起來很有質感。這對爪子就是之前圣甲戰犀擊殺暗金恐爪熊后,隨意在地上撿起的戰利品,象征著它的勝利。
江流兒看到那小爪子,還沒反應過來這是什么,江雪兒就先發聲了:“哇!是暗金恐爪熊的外附魂骨耶,流兒你運氣真的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