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姑娘,又在做功課呢?中飯給送來了!”
陳柯已經不知道被摔在地上多少回了。正在他已經筋疲力盡的時候,院墻外傳來了李叔的聲音。
“已經中午了。咱們先吃飯吧,下午師姐和你拆劍。”阿琪也是一臉的汗珠,酥洶起伏。從地上將陳柯扶了起來,穿過堂屋,打開了院門。
李叔依然是那樣猥瑣的笑容,提著竹桶。陳柯看見他后,不由得又想起夢中那個金錢鼠尾的家伙,忍不住撇了撇嘴。
李叔卻一點都不在意,依然謙卑的笑著。取了早上吃剩的碗,說道:“我先走啦,二位慢用!”
“謝謝您了李叔。”
阿琪送他出了門,回頭對陳柯說道:“你怎么對人這個樣子?都是街坊。”
陳柯連忙解釋了一下:“我身上疼,才撇嘴的。”
阿琪聽了,也笑著點了點頭,這句話估計門外的李叔也聽見了。說道:“吃飯去吧!”
陳柯也笑了笑,說道:“我記得呢,先洗手!”
陳柯和阿琪可是李叔米線攤子的主顧了。在清朝,普通老百姓一天只吃兩頓飯,只有像陳柯和阿琪這樣練武的富貴人家,才吃三頓。不然身體受不了。
窮文富武,在農業時代就是這么金貴。
不過陳柯今天吃飯的時候,人都安靜了許多。因為他不光身上到處都疼,而且腦子里滿是那些繁雜的武功招式。
整個上午,陳柯都跟阿琪對練。
雖然阿珂的身體練過武功,但陳柯想要重新揀起來卻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了,十回中有九回被阿琪制服得動彈不得。
陳柯也對阿珂和阿琪所學的武功開始熟悉。
這對師姐妹主要演練江河月下的掌法,招式相對簡單直接,但配合分筋錯骨手卻是極好的實戰功夫。
只是九難傳授的分筋錯骨手,并不歸于哪門哪派。
阿琪給陳柯講解時,有少林派的大擒拿手,武當派的小擒拿手,另外還有峨嵋,崆峒,點蒼,昆侖等諸多門派的手法,招式雜亂,反正怎么實用就怎么來。
阿琪見陳柯吃飯的時候,還在思索,也意外于這位師妹病好之后,學武倒是比以前認真了幾分。
吃完飯后,師姐妹休息了一會兒。直到午后,便取了木劍回到后院,開始拆解玉女劍十九式。
只是拆解劍法,不能像拳腳功夫那樣野蠻了,容易誤傷。
“玉女劍雖然只有十九式,但每一式變化也相當繁瑣。而且這套劍法講求制敵破綻,極少硬碰交鋒。因此我們相互拆解,只等哪方用劍抵住對方破綻,就算結束。”
“好啊!”
陳柯擎起木劍,腦海中又浮現出了那種高山浮云的意境,一時很是向往。
“師姐,看劍!”
和阿琪一起執劍而起,陳柯出劍就指向了阿琪的咽喉。拆劍是文斗,自然不能使老力,但陳柯感覺這樣的劍法,卻比江河月下更適合自己的性格。
“出劍留有三分險,未可全盡一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