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柯聽得入了神,似乎更知道了一點“上乘武功”,“以氣馭劍”這些聽過的詞匯,到底包含著什么樣的意境在其中。不過他猛然反應過來,說話的正是九難!
陳柯忍不住又干笑了一下:“師父,您說得這樣高深,弟子聽不太懂。”
九難冷哼了一聲:“你學了武夷派的下乘心法,為師也懶得教你本門的上乘心法。”
陳柯連連點頭:“師父的決定,肯定是為了我好,錯不了!”說著舉起了小拳頭:“我的師父好哇!好哇!好哇!……頂呱呱呀!頂呱呱呀!……”
“不許胡鬧!”
九難忍不住沉下了臉,又拿眼瞪他。陳柯連忙住了口,不過不是悄悄伸了一下小拳頭:“頂呱呱!”九難終于忍不住又笑了起來:“頑皮!”
“呵呵。”陳柯連忙縮了縮脖子,暗自做了個剪刀手:“大功告成!”
師徒二人正說著。
而鄭克爽在拼斗中,衣服已經被那個青年按得七零八落,只剩下了一條褲釵!
眼看那個青年又來按他的褲釵,鄭克爽嚇得白了臉,連忙調頭就跑。不想被那個青年一把擒了過去,拋起數丈遠:“錢大哥,接住!”
另一個老農夫也跟著跳出了小店,一把接過了鄭克爽,大笑道:“好玩好玩!老徐,該你了!”說著同樣一拋,鄭克爽又飛出了數丈遠。
陳柯再次感嘆:“這才是實打實的真功夫,居然能把人拋這么遠?”
陳柯雖然也能施展出輕身功夫,但是他內外兼通的層次,是用珞云樁練出來的。真正的功力,哪怕得到了奇遇,恐怕也要再等五六年才能修煉圓滿。
陳柯只能自己上房,帶上一個人絕對不可能。
見陳柯還在感慨,九難卻在一邊說道:“你的小白臉被人這樣折騰,一點都不心疼嗎?”
陳柯一愣,這才記起鄭克爽可是自己的朋友,而且給過那么多好處,幫了那么多忙。自己卻躲在一邊看熱鬧?
這實在是太不講義氣了。
不過要陳柯上場,指不定也被那姓風的給扒了!他現在的武功,打不打得過茅十八都是個未知數。于是看了旁邊的韋小寶一眼,陳柯上前笑了笑:“韋師弟啊……”
韋小寶擺了個造型:“干什么?”
陳柯說道:“你想個法子,救救鄭公子唄?”
韋小寶哼了一聲,扭過了脖子,指著飛來飛去的鄭克爽道:“我為什么要救這個——沒穿依服的小子啊?除非……除非師姐你嫁給我。”
陳柯心想,我現在這膚色也能讓你性奮?
不過考慮到韋小寶不過是布了個局,因說道:“你先把他救下來再說吧!”
“唉,好吧。”
韋小寶等的就是這句話,又換了個造型,一下跳到了小店的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