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柯心想:“終于輪到我出場了!老子的寶刀早就已經幾渴難耐了。”于是一把推開窗戶,縱身躍入了祠堂,倒是把沐王府的這些人嚇了一跳。
“放了他!”
鄭克爽見狀,連哭帶喊的嚷了起來:“阿珂救我!”
陳柯聽了一陣無語:“不是吧?”
正說著,只見一人抄著長凳就打了過來,不過明顯沒有下什么狠手。陳柯也連忙后退了一步,戒刀一攔,一記“江河月下”就將這長凳削成了兩半!
陳柯現在內力不再微薄,不同于往日,無論再施展刀劍還是拳腳,內力勃發,殺傷力自然大增。要知道這把長凳,普通人就是拿斧頭也未必能一把劈開。
因此陳柯出手,當真有了一絲高手的風范!
戒刀橫欄,將對手隔在了門戶之外,隨后回身一腳就印在了那人的胸口之上。這正是玉女劍的“木蘭回射”,卻是用身法施展了出來。
不過想著這些是沐王府的人,陳柯削斷長凳的時候使出了內力,出腳的時候卻并沒有下重腳,只是將這人一腳蹬開而已。這個青年也忍不住叫了一聲:“好功夫!”
想出手再打,但這個青年也明顯感覺到陳柯腳下留情,卻不好意思再動手。
“這人想必是敖彪了,搖頭獅子吳立身的徒弟?”陳柯看到了他衣領內的紋身,想著自己突然闖入偷襲,居然勝了對方一招,心中頓時大感快慰。
鄭克爽見狀,高興得一下就跳了起來,向著陳柯撲了過去:“阿珂!”
不想那個新娘同樣一下就跳了起來,手腳并用,將鄭克爽死死的勒住了:“老公啊,你要去哪里?”鄭克爽頓時被勒得滿臉通紅,話都說不出來了,更別說走。
房間里的十來個人,卻都沒有動手,氣氛并不緊張。
雖然是夜晚,但是祠堂內點著火把,燈燭,燈火通明,互相都看得清清楚楚。那些年輕人也饒有興致的打量著陳柯,陳柯也頗有興致的打量著這些人。
這些年輕人自然都是沐王府的新秀了,個個精神飽滿,體魄強健,明顯功底不弱。
其中有人吐納深厚,比如剛剛和陳柯交過手的那個紋身青年,這是武功已經內外兼通的入流高手。
當然更多的是內力修為有成,但境界尚未突破,和鄭克爽差不多的人。比如抱著鄭克爽的那個“女人”。
這讓陳柯無形之中,平添了幾分自豪感。兩世為人,他都是平凡無奇,如今居然在武林的一撥新秀中也算得一號人物,這種感覺沒有理由不讓人自豪。
不過陳柯并沒有理會鄭克爽,而是對那個須發花白的老者拱了拱手:“前輩,在下這次來,是為了救人。還請前輩行個方便,放了我的這位朋友。”
老者聽了,卻連連搖頭:“不行,他睡了人家黃花大姑娘,今天必須成親。你要救人,先過我這關!”說著就要拔刀,但另外一位須發全白的老者卻微微攔了一下。
“不要動兵器,免得傷人。”這名老者氣度極高,說話間自有一股掌控的意味。
須發花白的老者聽了,再次搖頭,嘴里卻說:“也對,這里是喜堂,不要弄出事情。”
陳柯見他口中答應,但依然搖頭的樣子,猜想這位就是搖頭獅子吳立身了。
而這位氣度高絕,居然要空手和自己過招的白須老者,八成就是沐王府第一高手,“鐵背蒼龍”柳大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