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庭的官兵一共來了五船,但來不及全部上岸。一時間,陳近南他們大占上風!其他人將那些官兵殺得連連后退,陳近南則與那個軍官一對一大戰。
“可惜!我現在重傷未愈,不能過去幫忙。”陳柯也很快認出來,這名軍官正是施瑯,臉色很快就拉了下來。
施瑯不光行軍打仗是把好手,武功也著實高強,幾乎不弱于歸二娘,歸鐘這樣的人物。一柄單刀施展之間,銀光閃爍,刀影虛浮,遠遠都能聽見破空的呼嘯。
但陳近南也是當世絕頂人物,武功穩穩勝他一籌。只是陳近南并不下殺手,與施瑯力戰數十回合,終于一劍挑飛他的單刀,最后橫劍于項,將施瑯生擒!
眼見主帥被制,那些官兵不敢再殺,紛紛退到了海灘邊上。剩下的幾船官兵也不敢上岸,眼看著陳近南押著施瑯,和韋小寶一同回到了山洞之前。
陳近南看見韋小寶的女眷們居然都平安,也是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看見施瑯被擒,陳柯心里這個痛快!一等他被押到山角邊,就問了一句:“總督大人,咱們又見面了?”
施瑯用眼睛掃了陳柯他們一眼,只是鼻子哼了一聲,并不說話。這個時候,鄭克爽也跟在馮錫范的旁邊,自然也看見了陳柯,陳柯一時又有些尷尬。
鄭克爽的臉色更是難看,明顯是誤會陳柯和韋小寶混在一起了。不過在這種場合,陳柯也不好解釋這種兒女情長的事情,因為陳近南已經開口和施瑯展開了談判。
“施將軍,你身為國姓爺舊部,為何要投靠韃子當漢殲?”
施瑯聽了這話,只是微微一仰頭,說道:“陳軍師,國姓爺當年又是怎么對我的?”
陳近南沉吟了一會兒,說道:“平心而論,國姓爺的確有對你不住的地方。但大丈夫為國為民,理應以大義為重!施將軍怎能因為私仇,投效滿清朝庭?”
施瑯的眼圈一陣發紅,哽咽了幾聲,卻說不出話。很顯然,陳近南的話刺痛了施瑯心中的傷疤。
陳近南便說道:“施將軍,陳某能夠看出來,投靠清庭,并非你的本意。有道是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如若施將軍能夠稟除舊怨,重回大漢,才不枉你文韜武略,將帥之才!”
聽陳近南這樣說,施瑯的語氣也低了許多:“我若重回臺灣,豈不是成了反復無常的小人?”
陳近南聽了,卻是微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為大義而失小節,是自古英雄留存有用之身的良訓。當年關云長也曾委身于曹操,忍辱負重,才是大丈夫所為啊!”
施瑯望著陳近南,嘴唇微微發抖,似乎就想要答應下來。
但這個時候,鄭克爽卻在一邊喝道:“陳近南,你敢收容這個叛徒?施瑯敢回臺灣,我鄭克爽第一個不饒!”
施瑯聽了這話,不由得身體一顫!
陳近南見施瑯臉色又變得陰晴不定,急忙對鄭克爽拱手道:“二公子,施瑯善于用兵,鄭王爺麾下無人出其右!若施將軍能夠力保大漢,陳某敢用身家性命擔保無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