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傾雪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走到了他的對面坐下,然后她從包里拿出一個醫療包開始給她自己的傷口消毒。
可她背后有一處傷口,不管她怎么做也夠不到。
吳四儉看著她想要去給背后的傷口消毒,但又夠不到的樣子,他忍不住笑了一聲,然后他就不再去看她,繼續尋找機關去了。
又是找了將近十分鐘,他還是沒有找到,這個時候他開始有些想念小哥了,因為小哥是從小就開始煉雙指探洞的,所以小哥的手指特別敏感,墓室的機關對他而言易如反掌,而他吳四儉只不過是一個半吊子而已。
想到這他不由地嘆了一口氣,然后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從兜里拿出一根煙點燃抽了起來。
可他剛抽了沒幾口,他就聽到凌傾雪清冷的聲音傳來。
“下面有一口木棺,但有機關我過不去,你說的人就躺在木棺上面。”
聽她說完吳四儉被氣的不輕,他現在特別想一刀宰了她,這娘們兒明明知道東子就在里面,但她不但不說出來,還讓他像傻叉一樣地找了這么久!
吳四儉咬著牙忍著怒火道:“那你他娘的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
凌傾雪淡淡地說道:“我在處理傷口。”
“你……”吳四儉被她這句話噎地說不出話來,無奈只能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然后就站起身拿著手電往石梯下面走去。
走完石梯后,吳四儉就看到了一個石門,而這扇石門已經被打開了,顯然是凌傾雪打開的。
他拿著手電往石門里面照去,就看到了一個墓室,而這個墓室里沒有任何東西,只有一具很普通的木棺和滿地的箭支,木棺的上面還躺著一個人,那個人就是東子,但他已經暈過去了。
看到東子,吳四儉就想過去看看他怎么樣了,可他突然想起了凌傾雪的話,然后又看了一眼墓室里滿地的箭支,他的眉頭不由地皺了起來。
而就在這時,他看到凌傾雪從石梯上走了下來。
吳四儉因為剛才的事沒有搭理她,看了她一眼就撇過頭不去看她。
凌傾雪走到他的旁邊聲音清冷地說道:“剛才我下來的時候看了,這里的機關遍布整個墓室,只要走錯了位置就會觸發機關。”
吳四儉聽完就“嗯”了一聲,然后就伸出手指在石門和石墻鏈接的縫隙里摸了起來。
凌傾雪看到他的動作淡淡地道:“沒用的,只……”
可還沒等她說完,吳四儉就一拳砸向縫隙的中間,縫隙的中間被砸出來一個洞,而洞里面有一個石珠,很明顯這個石珠就是機關。
吳四儉看到石珠側頭對凌傾雪笑道:“什么沒用?”
凌傾雪臉色平淡地看著墓室的木棺沒有說話。
吳四儉輕笑了一聲,然后就用手開始扭動石珠。
只聽到“咔”的一聲,吳四儉就松開石珠走進了墓室里。
他來到木棺的跟前把東子從棺材上抬了下來,然后就拍他的肩膀想要叫醒他。
沒過多久東子就被他給弄醒了。
他睜開眼睛看到吳四儉和周圍陌生的環境就有些茫然地問道:“我們這是在哪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