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杯子湊到了嘴唇邊,聞著那沁人的香氣,也模仿張默的樣子,一口將杯中的酒水喝干。
“爽!”酒水入喉,先是一股辛辣的感覺涌上心頭,隨后一股別樣的甘甜在唇齒間旁繞。
“好酒!”浦原喜助由衷的贊嘆道。
張默笑著給浦原喜助將酒給滿上了:“別光喝酒,吃點我們家鄉的下酒菜。”
說著示意浦原喜助吃點花生米。
浦原喜助夾起了一粒花生米投入了了自己的嘴中,奇特的味道充斥著味蕾,又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水。
清醇的酒香混上花生米的奇特味道。讓浦原喜助頓時覺得心情舒暢。
張默則是笑著繼續給浦原喜助倒滿了酒杯。兩杯酒下肚,浦原喜助的面色已經潮紅。
看著張默將自己的酒杯再次的倒滿,連忙的拜拜手:“不能喝了,我有些醉了,等下黑崎一護就要醒來了。我還有事情要和他說。”
張默的臉色立馬就拉了下來:“這才第二杯啊,在我來的地方,哪有只喝兩杯酒就下桌的,怎么說也得干上三杯,你說是不是!”
浦原喜助此時已經有些覺得暈眩了,可是被張默這些話一說,確實有些不好意思,確實哪怕在他們日本,也沒有喝兩杯就下桌的規矩。
“那就再喝一杯!”浦原喜助有些猶豫的說道。
“這才對么,吃菜,嘗嘗這個。”張默又把一碟鹵好的豬頭肉推到浦原喜助的面前。
“嗯!好吃,肥而不膩!”浦原喜助吃了幾片豬頭肉忍不住的贊嘆道。
“來!喝酒!”張默端起酒杯,和浦原喜助碰了一下酒杯,也是一飲而盡。
看著自己的酒杯再次被張默給滿上了,浦原喜助有些猶豫,不過此時已經喝開了,哪管那些,端起杯子酒一飲而盡。
張默則是笑著再次給浦原喜助給滿上了。
隔壁房間,黑崎一護眉頭動了動,眼睛緩緩的睜開,看著面前的天花板,想要坐起身來,可是身體的虛弱,讓他花了好大的一份勁,才坐直了身子。
“這里是哪,好像不是醫院。”打量著屋子中的擺設,并不像是在醫院之中。
黑崎一護緩緩的走到了門前,聽到隔壁好像有什么動靜,推開門一看,只見一個小酒桌面前坐著兩個人。
一個是身穿普通服裝的張默,另一個是戴著一頂漁夫帽,拖著一雙木屐的浦原喜助。
此刻的浦原喜助已經是雙眼迷離面色潮紅,躺在了榻榻米,右手搖搖晃晃的拿著一個酒杯,將杯中的酒水晃晃悠悠的送到了自己嘴中。
懷中更是抱著好幾個空酒瓶,舍不得撒手。
看到一旁開門的黑崎一護,將手中的酒杯高高舉起大聲的喊道:“一戶你醒了!來喝!喝個痛快。這些可都是好酒。”
說完了還不忘記打了幾個酒嗝。
濃烈的酒氣噴薄而出,哪怕黑崎一護離著浦原喜助有一段距離,可是還是被這股酒氣熏得有些受不了。
看著一旁沒什么異樣的張默。黑崎一護有些無語的問道:“我說,這是什么情況啊。”
張默也是很無奈:“我這不是配上花生米了么,怎么也給喝成了這樣。”